他们就像是一对非常合格的前任那样在同一个行业里工作，他们假装对方不存在。

    于是，等客气地谈完这几句后，乔琳就打算离开了。她正准备结束话题，蒙突然说：“乔，我在想，在你忙完后，我们应该喝一杯。你知的，这些年，我们剩的老朋友都不多了。”

    这话击中了乔琳，她完全明白他在谈论什么。她的乐队紫天鹅绒在去年发行完第六张专辑后，举办了告别巡回演，宣布无限期休团。而蒙最好的朋友、br的吉他手格雷厄姆·考克森更是早在2001年就离开了br，br在2003年发布完没有格雷厄姆的专辑《thk tank》后就形似解散了。蒙和她边确实已经没有多少老朋友了。

    她的目光柔和了来，轻轻地了，“是的，也许我们是应该这么。”

    他们随后一起走了排屋录音室的大厅，互相别后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录音室。

    等乔琳跟制作人忙完今天的工作后，时针已经指向午四了。她中午又没怎么好好吃午饭，只是随便了个录音室斜对面餐厅的墨西哥卷饼，跟制作人一起匆匆填饱了肚，然后就又投到录音中去了。

    有饿了。她一边捂着胃，一边走了电梯。

    有个熟悉的影正坐在大厅的待客区沙发上，他看上去比过去成熟了不少，廓更，肤也更，就连发也不再是年轻时那柔的脏金了。乔琳觉得比起蒙年轻时那既在乎外表又厌烦外表带来的关注时的矛盾心态，他现在似乎与自己这幅成熟中年的样相得更好了。

    好吧，大家都老了。

    乔琳不自禁地盯着大厅光洁的瓷砖上自己的倒影微笑了起来。现在她也同过去不太一样了，她33岁了，不再像20时那样瘦得像是从不吃饭，她得很多功夫保持材，也不总是熬夜了，她的心脏会不太舒服。蒙自然也会不一样，他只是更老一些，38岁。

    哇，这真是个听起来让人心生敬畏的数字。他们都不再是孩了。

    乔琳带着这笑容走到了背对着她的蒙后，恶作剧般地在他后轻轻地假咳了一声。

    “哇哦！”蒙明显被她惊到了，差从沙发上起来。他回发现是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简直像我女儿，她只有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