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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祸事(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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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宁听着,心里柔了几分,又叮嘱:“你们千万要照顾好他,别让他太累了。”

    温钧野年少气盛,得知此事后怒火攻心,直觉二哥受了冤屈,当即带着家丁闯大理寺卷宗库,意图抢夺案卷。那日谢逢舟正好在库中翻查证据,二人狭路相逢,温钧野见他满官袍,心中怒火更盛,抄起一把铁尺便挥了过去。谢逢舟到底是个书生,对方又人多势众,一番混,竟被铁尺击中,当场断了两肋骨。

    蕙宁听了,心里有些无奈,却又觉得好笑,抿一笑后说:“你回去告诉他,我过几日《芳阁小记》就抄录完了,回亲自送过去。”

一起去吴老先生面前请了安,这才带着丫鬟回府去了。

    “那温钧野呢?”

    照《盐铁律》,走私军械便是死罪。

    近些日谢逢舟登门少了。听闻是公务繁忙,实在空,但每日午后,都会让琅轩送来一张笺,或者一些有趣的小件。笺上的字不多,却十分用心,或是几句诗,或是一两句闲话,读来叫人不由自主地嘴角笑。

    消息一,国公府上震惊不已,可更让人无从辩驳的是,铁锚上附着的货单,竟是温二爷的亲笔签发。事关重大,大理寺立即将温二爷收押待审,而此案的调查,落到了谢逢舟手里。

    “温钧野?”蕙宁脚步一顿,眉蹙,心里陡然生几分疑惑。谢逢舟和温钧野素无,甚至可以说是八竿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忽然起了冲突,甚至动起手来?温钧野那人她可是知的,纨绔张扬,武艺,行事从不顾后果,可他又为何要伤谢逢舟?

    蕙宁心得,抿了抿,轻声:“外祖父年事已,每次都要劳您陪我,孙儿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蕙宁随他一起上了车。一路上,车辘辘,窗帘微微掀起一,风带着日的意扑面而来,可她的心却像被攥了一般,怎么也安不来。吴祖卿见她神难安,便将事的来龙去脉仔细代了一番。

    小厮忙应了,随后笑:“我们爷最近确实忙着理一桩案,连着几天都没睡好。等这阵忙完了,爷还说要来约姑娘上山游玩呢。还有那只风筝,云姑娘也别难过,爷还能更好的风筝。”

    可谁知,还未等案明朗,便有风声传,说“大理寺伪造通敌信函,意图构陷国公府”。这话不知从何而起,却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朝野上议论纷纷。

    原来,事源于温钧野的二哥温二爷。温二爷自幼弱,无法仕,便以皇商份经营丝绸生意,平日里行事低调,倒也算安分守己。可不久前,却被匿名举告勾结盐枭,走私军械。举告者言之凿凿,甚至还送上了实证据——两箱刻有师编号的铁锚,藏在温家位于吴州的中转仓中。

    吴祖卿叹了气:“温钧野被当场拿,可刑次日便以‘宗室弟涉案,当依《八议》’为由,准国公府以三千两抵罪银将他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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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眉开笑,连连,拱手:“好嘞!小的也不晓得姑娘抄的是什么,但只要是云姑娘的东西,我们爷可是打心底里兴。”

    她心里作一团,来不及细想,匆匆迈门去,才走到厅堂,便见外祖父吴祖卿站在那里,他瞧见外孙女神慌张,便也明白了什么,叹了一气:“济川早就叮嘱我不要让你知,看来终究是瞒不住。”他顿了顿,眉微蹙:“你一姑娘家,去了也不方便,我陪你一去。”

    院里的开了又落,光正好,而某些意,也像这日里的香,悄然弥漫开来。

    小厮将东西送到后,总会笑呵呵地说:“姑娘随便回句话,我们爷便能兴一晚上。”

    原以为谢逢舟不过是忙上一阵,等案结了便能再见,谁知这一日绛珠慌慌张张地跑来,脸上写满了惊慌:“姑娘,婢听说谢大人受了重伤,您要不要去看看?”

    蕙宁闻言,顿时怔住,手里的书“啪”地一声落在桌上:“受伤?怎么会受伤?好端端的发生了什么事?”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起,急急吩咐绛珠备车。

    绛珠跟在她后絮絮叨叨地说:“婢听说,好像是被靖国公府的三爷打伤的。”

    理说,这案证据确凿,十分清晰,稍稍整理便可结案,偏偏谢逢舟却从中嗅了几分不对。他一向是个谨慎又执拗的人,越是看似无懈可击,越要从隙中找蛛丝迹。即便察使林大人亲自登门,暗示他尽快了结此案,他却仍执意追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