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能。”程凌宇回，“我拿着围脖上的事儿旁敲侧击过，他们……不能理解也不能赞同。他们想要我娶个贤妻，生个儿传宗接代。”

    “你们不能转弯抹角地对父母提提，慢慢潜移默化他们的心思吗？”

    “说来不怕你笑，我家生意大了，辈们就变得迂腐了。我最近不敢回帝都，我怕我一回去，就被他们压着去结婚！”

    乔心舒：……

    “不能再等了，也不想再等了。”周瑜摇，“不会不会被打死，都得坦白。我不想相亲，也不想看着自己的人被家里安排去相亲。”

    “每天想着揍他，后来……就变味了。”程凌宇喝着果，将生放烤架，“那时候年纪小，总以为是哥俩关系好，也没在意什么。”

    乔心舒稍稍直了脊背，她清楚，今天聚餐的重戏来了。

    “我……打算跟父母坦白。”周瑜叹息，“包括阿凌也是……我们明明是最适合在一起的人，却像地沟里的老鼠那样，连谈个恋都要小心翼翼。”

    乔心舒搁置了碗筷，小声：“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独生吧……程凌宇他……”

    二者默契地对视一，轻笑声。

    乔心舒抬仔细观察了他一番，说：“完全看不来你以前是个打架斗殴差被开除的混……”

    “二至今吧……也有七八年了。”周瑜喝着冰啤，觉得齿间有些涩然，“在一起太久，久到我们不愿意再等待了。”

    乔心舒觉得这事儿有大发：“你们去坦白……真不会被打死吗？讲真的，虽然网络上总有人在炒同婚姻合法，不该对此有歧视……但放在现实里，本没那么理想化和浪漫化。”

    “你们认识……有几年了？”她不禁问。

    他们很坦然，坦然地像是早就对好了台词一样。可话落乔心舒耳朵里，她自然而然地品了另一番滋味。

    “结果一转就中毕业，开始填报志愿了。”周瑜默契地接，“暗暗和对方选了一样的专业，去了同一个学校……大学幸运地分在同一个宿舍，最后一切都变了味。”

    烧烤店中的音响盖过了他的话语，周遭人来人往十分嘈杂，也没谁特别关注这个角落。

    乔心舒翻了个白，递给程凌宇一片西瓜：“你家这个有时候贼欠扁，吃吧，清解火。”

    “他是……黑暗时期的第一束光。”周瑜怀念，“我改邪归正，结果跟他着着，就有了。”

    周瑜拨着一块，翻检了几次，送到了乔心舒的碗里：“我浑了段时间，打架斗殴差被开除……结果在被通报批评的大会上认识了阿凌。”

    “我和他很早就约定好了，国留英，结婚，钱找代。”周瑜难得了一丝疲惫，“我连婚姻大事都得远走他乡……对了，我和阿凌结婚的那天，你能来吗？”

    程凌宇很给面地吃完了西瓜，补充：“是很欠扁，我刚认识他那会儿，真想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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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

    “必须的。”周瑜，“你也算聪明人了，既然连你都看不来，只能说我比你更聪明。”

初中都在帝都度过，读的是所谓的英学校。”

    “很一段时间里，我听到别人对我的形容都是——那个暴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