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孩，大概都是混血……你明白的，我国代可是犯法的……这条路走得太艰难，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们会一直走去。”

    直到……再也走不动的那天！

    言语中未尽的意思他没有说，可乔心舒都明白。

    她的恋人是只妖怪，她未来的路未必平坦。可是，她过得很幸福，也很满足。

    ……

    外起了暴雨，茨木打着伞在医院门静静等待。乔心舒穿着卡其的风衣来，自然而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还踮起脚尖轻吻了一他的面颊。

    “你看上去很兴。”茨木眉笑。

    “只是觉得在一起真不容易，得好好珍惜。”乔心舒搂着他的胳膊，“今天吃什么？”

    “回公寓吃饭吧！”茨木建议，“他们准备了一桌吃，据说在你们的世界，给人赔礼歉要请吃东西？”

    乔心舒顿了顿：“他们怎么想到这些？”

    “因为……”茨木神飘忽着说，“他们惹事了……”

    乔心舒：……

    ……

    乔心舒没有想到，她也就不在了这么几天，妖怪们惹事的本领又了一大截。而且，还好巧不巧地，惹到了偶尔来看望她的爸妈上。

    乔父乔母只是一时兴起，打算给自家待嫁的女儿送吃过去。他们给乔心舒拨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二老一合计，还是打算上公寓楼亲自送。

    只是，现在的公寓楼早已不是当初的公寓楼了。

    这里，住满了妖怪，于是——

    “心舒，妈给你讲！你这公寓真的不能再呆了！闹鬼啊！”乔母闯乔心舒的卧室，飞快地给她收拾衣服，“妈刚推开门的时候，就瞧见里住着一个红发的男人和一个艳的女人，他们还抱着孩！”

    “妈以为开错门了，结果一去再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乔心舒：……

    “我说给你爸听，你爸还不信！”乔母将衣服装行李箱，拽过女儿的手，“结果，他借你的洗手间，一掀开桶，突然弹来一把扫帚！”

    “那把扫帚还着俩睛能说话你知吗？”

    乔心舒：……

    “你爸吓得把桶盖摔上，等我过去再打开，里什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