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再打一架。

    这次打架的结果毫无疑问是琴酒胜，但西泽尔表示他一天一夜没吃饭、被了安眠药刚睡醒，如果换个时间再来一次，输的人还不一定是他。

    琴酒说别浪费时间，快告诉我那家伙去了哪里。

    “沙漠里的一个研究所。”

    打都打完了，西泽尔也就把自己知的况都告诉了琴酒。在明确立场、利益一致的况隐瞒没什么意义，他很小的时候工藤哥哥就在电话里跟他念叨这句话了，不知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或者有什么惨痛经历。

    西泽尔从二月份juniper忽然离开城堡、桐野哥哥的日常一问三不知讲到他来国的经历，又说到他跟juniper在弗拉格斯塔夫见面、“公司”的人来找juniper的事。提到“公司”这个名词的时候g微微皱起了眉，好像从这意味不明的代指里想到了某些让他不快的东西。

    “‘公司’？”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重复了一遍。

    哈，听起来就像是“组织”，可这个世界的组织已经不存在了。琴酒将两年前自己还在效忠的组织抛在脑后，试图以全新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的事——毫无疑问，另一个他惹上麻烦了，天大的那麻烦。

    而且是自己主动招惹的。

    西泽尔：“对，juniper是这么说的，但他没告诉我‘公司’是哪家公司，而且现在他今天跟‘公司’的人去了沙漠腹地的研究所，我也联系不上他。”

    “呵，他死在里面正好。”琴酒半低着，冷冽的光落他的底。

    西泽尔都不眨地看他：“真的吗？”

    银发男人似乎是低笑了一声，黑衣的杀手收起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懒散姿态，说：“我跟他是同一个人。”

    他抬起一只手，从手指的隙里跟银发的小孩对视，话语平静而冷淡。

    “所以我也能对他行事作风猜测一二：他从不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他亲自去见那群人，那他一定早有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案，他向来追求效且方便的法，不过——”

    “不过什么？”西泽尔追问。

    声音蓦地沉来。

    “我对他的作风有意见很久了。他把我甩开，就是怕我碍他的事吧，呵。”银发男人终于从嘴角扯一丝冷笑。

    当初明明是你说的，让我为你卖命，现在你要扔我和这个小鬼去哪？别给我玩消失。

    ……

    日本东京。

    又一个漫的黑夜过去，日日落，接来迎接人们的是崭新的黎明。松田阵平贴在窗后的墙旁，听有人在敲这座公寓的门。

    萩原研二打开了门，跟特地来跟他们打招呼的邻居聊了几句，就重新把门关上了。

    松田阵平得到平安无事的手势，这才松了气——他又不是专业的间谍或者从事机密工作的人，短短几天里神绷到这程度，也有些吃不消。

    不只是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追踪者，他们现在行并不像以前那样方便，更不能用以前的账支付，他、研二和其他两个人原本的份都被注销了，一觉醒来就跨越了数年的时间，还得到了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