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拍拍展昭肩膀，“等事了解，我们去找找看，想来距离当初北齐军营驻扎的地方不会太远。”

    “在村里收罗了剩的吃，又度过一段时间，我养好伤，就去投靠了山寨，后来凭本事杀了原来的老大，当上大当家。”

    “其他寨的当家都死了吗？”陆小凤追问。

    展昭沉默，把这事记在心上。

    “但我们寨也就五六十人，相比其他匪寨并不大，勉混个温饱。那一片山林立，大大小小的匪寨并不少，打来打去也是常有的事。我把从老，不，刘将军那里学来的招式，教给山寨里的人，之后打败其他寨，成了比较名的寨。”

    “那谁记得住”三当家刚想这么说，对上展昭毅的表，不知不觉低声去，“那个，我隐约记得当时是往北走，有一片木林，然后是一个像剑柄一样的山峰。”

    那么很有可能，这大当家和二当家原本就是一伙的，故意拆分开来，攻克各个寨。

    “之后呢，你怎么当了山匪，又怎么和另外两个当家混到一起的？”文聘沉默一会儿，继续发问。

    “我在山中靠野果充饥，过了几天遇到一个猎，带我去了他在山上落脚的小木屋，留了粮和给我，养了半个月，直到伤不那么疼了，我沿着他说的方向山，走到他居住的地方，发现那里几人家全遭到杀害，有土匪过来抢劫。”

    “如此说来，这大当家是近两年突然现的？”陆小凤若有所思。

昭难得开，神却格外认真，似乎知后，必定要去找一找真正的刘贺将军尸首，送他回故土！

    “这就是我们的大当家，投降之后，他也没为难我，让我当了二当家，继续训练弟兄们。之后一路收编了各个匪寨，中途遇到二当家的寨，大当家打败了他，但他的本事比我厉害，手的人更是我的三倍。我只能退位让贤，成了三当家，专门负责训练。对外联络和打家劫舍的活，都是大当家和二当家主持，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三当家一楞，“在攻寨后，都会杀了献旗，大当家说是树立威信。”

    拼命找寻模糊的记忆，但也只能提供一些不太准确的线索。

    三当家连连。

    三当家想了想，“有说他原本就是土瓦寨的当家，被我们老大打败收服，也有说他是不久前才上山的，抢了原本土瓦寨当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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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怕名猪怕壮，兴许是我们能打的本事传去了，来了一伙人，直接杀我们寨中，实力我一大截，人数也是我们的两倍，我当然选择投降。”

    “那二当家呢？”展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