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得咬牙切齿，仿佛那个人在前，她立刻就会会扑上去把人活活咬死。

    陆小凤轻咳一声，打破沉默，“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女人呼一滞，随即变得紊起来，恶狠狠地瞪向陆小凤。

    陆小凤不自在地摸了摸鼻，“所谓冤有债有主，你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那些当事人。莫天恒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难我夫君不无辜？我可怜的女儿不无辜吗？我沈家庄上上三十几人不无辜吗？”女人声嘶力竭控诉，字字泣血，角甚至了血泪。

    “别激动，别激动，”陆小凤连忙上前安抚，这刚从鬼门关闯回来的，实在受不住这样剧烈的绪起伏。

    “都怪你！都怪你！”女人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悲怆，“我本来可以成功报仇的，隐忍了十几年，筹谋了十几年，看就要成功了，却被你毁于一旦！”

    这话让陆小凤愈发到愧疚，“夫人，您放心，我已经答应愛语姑娘，会找碧霞夫人是教妖女的线索，一定会揭发她的罪行，为你母女以及沈家庄众人报仇！还有二十年前沈大侠走火的事，我也会调查清楚。如果真有人背后暗手，我绝不会放过！”

    女人看着他，神中带着决绝，仿佛一个绝望的人抓住最后一缕微光，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你发誓！如果你办不到……我便咬死你！”

    她地抓住陆小凤的胳臂，用力之大，使得指节都泛起了白。

    语气更是狠绝，仿佛陆小凤办不到的话，她就要扑上来，一一地撕咬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