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对我可好了，你对我不好，澡都不让我洗。”

    宋以宁要是清醒状态，绝对说不这话。

    她一顿胡言语，惹得江鹤川忍俊不禁，“你乖乖的，不哭了，我抱你去洗澡。”

    她现在这样俨然跟个小孩差不多，没办法，只能哄着。

    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宋以宁这老实了来，没再闹腾，但手还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瞥见白衬衣的袖被她抓得皱成了一团，江鹤川也不在意，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她朝着浴室走去。

    把她放到沙发上后，转又去浴缸里给她放好。

    完这一切才折返回她边，江鹤川捧着她红的脸，目光温柔得能掐来，像哄小孩似的轻声问，“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宋以宁的脸红得像是一朵艳滴的红玫瑰，脸上的意上涌，半醉半醒间，迷离的双看着江鹤川，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傻笑。

    江鹤川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嗓音带着低哑，“我帮你洗，你愿意就，好吗？”

    她酒劲上来，嘴里直嚷嚷着喊。

    江鹤川索也不等她回应了，她这样哪里还有清醒的样。

    她今天穿的裙，换起来倒是不费力。

    他有条不紊地帮着她脱了衣服，神尽量不去看她，沉稳有力的手掌托着她光洁的，抱着她去了浴缸。

    冷白透亮的光影投落，照得宋以宁一肌肤白得赛雪，上好像没有一丝瑕疵，肤细的如剥了壳的，弹可破。

    两人正面相对，江鹤川无可避免地会注意到她，结轻着，举止上却是没有过多逾越，修冷白的指节扶着她纤细的胳膊，不让她落去。

    他手背上青的脉络显现分明，脸上绷着，目光所及之，皆是她雪白的肌肤。

    江鹤川底的暗险些要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