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不。

    “那边的雪，得大吗？”像是要转移心中的低落绪，他转移了话题。

    “估计明天早上起来，就能见大雪压弯公路两边的树枝了。”乔荞看着台外漫天纷飞的雪，应了声。

    “那肯定很冷。你屋里开气了吗？”

    “嗯。”

    “早睡吧，盖好被，别着凉了。”

    “商陆。”乔荞喊了他一声。

    “我更希望你能喊我一声老公。”商陆听似好整以暇的声音，透着一丝丝期盼。

    “……”乔荞有些喊不。

    还是不太习惯那腻歪歪又麻称呼。

    大概跟她独立不依赖人的格有关。

    商陆一也不蓄，“乔儿，你跟我同房的时候，在我上动喊我老公时，真的很迷人。”

    乔荞：“……”

    也不是什么好害羞的事。

    大家都是上过很多次床，有过很多次的真实夫妻了。

    没什么好羞涩的。

    只是这夜人静的迷人夜中，聊这么骨的话题，好像有些……

    “商陆，我要睡觉了。”乔荞提醒，“你也别太晚。”

    “嗯。”

    电话嘟一声挂断。

    商陆握着手机的手，垂来。

    无力的落在一侧。

    另一只手，意识的去掏了掏放在睡袍袋里的香烟。

    那是刚刚剩的。

    刚刚在乔荞面前伪装的所有沉稳与镇定，这会儿如山石崩塌。

    烦躁不安，心绪如绞。

    越是如此，越急着打燃火机，想一烟来解解闷。

    闪炮的焰火，却一次次被风扑灭。

    再打，却怎么也不肯燃了。

    心低落的时候，连个打火机都欺负他。

    他把打火机扔在地毯上，手里的烟也成一团，一并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