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晚舟也是上三十岁的人了，越是没碰过男女那回事，越是好奇得像只猫。

    妈呀！

    到了卫生间，何启东用脚探了探，探到了桶的位置，“小周，你可以先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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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她平时人前人后被人称为邓总，一副沉稳明的样。

    可等桶那边，传来声音时，邓晚舟又俏地转过，偷偷看了一。

    不看白不看。

    这个小周，是乔荞找的男护工。何启东不知他的名字，只知他姓周，然后又比他小两岁。

    那只伸去的手，在半空中摸索着。

饭后，她扶着何启东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走了几圈。

    邓晚舟着嗓应声，“好，东哥，我扶你起来，你小心啊。”

    哪里还有“小周”的声音，这会儿“小周”羞得不成样。

    啥事都得有人照顾着。

    但那都是装来的。

    临睡前，何启东礼貌，“小周。我想上个厕所，你可以扶我去吗？”

    试图想找到小周。

    反正怎么开心，怎么来。

    原本正正经经，大大方方的脸，忽然羞得像是猪肝。

    邓晚舟捂着自己的睛，神思已经飘远了。

    她忙捂住自己的睛。

    到底是第一次看到。

    何启东便叫“他”——小周。

    因为视网神经被压迫，他现在什么也看不到。

    “东哥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别这么拘谨。”邓晚舟着嗓，“主要是你这刚了手术，我怕你摔跤了，可麻烦了。”

    然后故意制造一声音，证明她已经背过去了。

    到底还是害羞了。

    生活已经很苦了，她就是要个肤浅又快乐，贪财又好的小女。

    只是这探一看。

    阿东是因为人得，所以比例也比较夸张吗？

    看一，邓晚舟就不敢再看了。

    何启东完了，穿上，朝她伸手。

    反正阿东早晚都是她的男人，她何不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

    “小周，你还在吗？”

    好的小女

    “……”

    “小周，我好了，你在哪里，能扶我去洗个手吗？”

    邓晚舟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到羞耻。

    脑里有一些不太纯洁的画面。

    回到病房，帮何启东洗，泡脚，细心照顾着他。

    “你放心，我对男人不兴趣。我背过去，等你完了，我再转过来，好吧？”邓晚舟一如既往地着嗓说话。

    再说了，阿东迟早是她的男人，不给她看，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