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并没有摇醒。

    “呵！”他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

    两日前，静晓满通红地哭着，说着。

    说她没办法面对那件事。

    说她如果跟他结婚在一起，跟他同房时，没办法克服自己的心理。

    说实的，柯以楠他自己也没办法克服。

    他忘不了静晓满脸的痛苦。

    也许是怒意使然，他握起的拳挥起来，用力挥向商陆。

    不偏不倚，刚好挥中商陆的睛。

    商陆是可以躲的，也是能躲开的。

    但他没有躲。

    他大概猜到，柯以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愤怒了。

    一定是静晓的事。

    那是谁都迈不过去的坎。

    打红了的柯以楠，连着揍了他好几。

    很快，他脸上，睛上，又红又紫，一颗牙齿也松动了。

    吐来，满的鲜血。

    “你为什么不躲？”柯以楠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

    明明很想揍商陆，可真正揍了，良心又不安。

    见商陆脸上以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还有地上那颗他吐来的牙齿，柯以楠是心疼的。

    到底是他最好的兄弟！

    商陆的，又堵又闷，满腔疚。

    他了嘴角的血，“是我欠你和静晓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二话。”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赎罪了？”柯以楠心煎熬。

    一边是最好的兄弟哥们。

    一边是心的女人。

    为什么会闹到今天这般地步？

    别说静晓被困在那团暗中，不去，连他自己也不去。

    伤了商陆，他会心疼，那他伤他自己总可以了吧？

    他握拳，一又一的捶打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