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提议，“秦森，让陶陶一起吧，刚好她这几天也回了娘家，让她也去看看。”

    回应商陆的，是秦森的沉思。

    他思考片刻，问，“商陆，这次研究来的针剂，会不会跟你之前注的一样，虽然有机会重新站起来，但一并带着风险？”

    那一次商陆注完针剂，因为药效不稳的原因，差没抢救过来。

    他都失去呼和心了。

    好在又抢救过来了。

    商陆其实是想信誓旦旦地向秦森保证，这次肯定不会有任何风险。

    因为蝾螈再生细胞注剂，只是一个幌。

    他始终记得女儿乔安跟他吩咐过的，要谨言慎行，于是故作为难，“估计还是会铤而走险，但这次的提炼技术和药效比上次成熟稳定许多。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回应他的，是秦森重重的叹息声，“还是先不要带陶陶去吧，免得让她看到希望后，又要让她失望。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不要告诉陶陶。否则希望破灭，是一很痛苦的事。”

    商陆：“秦森，其实……”

    他真想立告诉秦森真相。

    想用自己的命向秦森担保，想说这次肯定可以成熟稳定，能让陶陶重新站起来。

    但是又想到了安安他们那一行的行规。

    这时，谢寒了一句话。

    在秦森面前，他依然和以前一样，叫了商陆一声商兄。

    然后，又，“蝾螈再生细胞针剂，有着很不明确的不稳定，这个不稳定，会有什么危害？”

    秦森无比沉重，“这个不稳定，是足以致命的。如果幸运，注了针剂能重新再生细胞，如果不幸，会因此丢了命。”

    谢寒：“那还是不要告诉陶陶，秦兄说得对，希望破灭的觉是很痛苦的。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要让陶陶知。”

    商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