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先后吞了二州，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卫兵垂不敢多言。

    纪羡白：“把孔策喊过来。”

    “唯。”

    不久后，一个五短材的老者走书房。

    “孔先生，你那个四姓家仆的师弟如今成了五姓家仆，归了霍君泽，或许不久以后，你们师兄弟便能聚首。”纪羡白似笑非笑。

    窗牗旁的少许光影落在他面上，仿佛映着里一条艳丽的蛇。

    “主公此话差矣，某那个师弟最是不定，说不准过些时候那霍君泽死于非命，他又得择新主。”孔策笑。

    纪羡白哼笑了声：“先生不必哄我，当初扣了幽州军饷，那人还能活蹦，我便知他是个顽的。”

    “主公，前往并州的斥候回来否？”孔策正。

    纪羡白说已回。

    孔策不住问：“那则言查得如何？霍君泽旁的妇人与传言相符否？”

    纪羡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挲着手上的扳指：“近半年来，幽州冒的新件不少。先是镫鞍，又是梯田和香皂，接着还起了邸报，一样接一样，倒叫人应接不暇。若没有言之说，先生能想到幽州那边竟了一个这般大能耐的妇人吗？”

    孔策摇：“某不能。”

    如今的女郎多困于后院，习的是女红之术，若厉害的，习的则是后院权衡和家之术。

    若无旁的指，一生仅此而已。

    纪羡白边弧度加：“我也不能，所以谁能想到这一切还真和一个小妇人有关。说起来还得谢石并州那几个儿，若非他们，我还真发现不了这个关键。”

    孔策闻言大惊：“主公，这般说来传言属实？”

    “那些五六分吧，这世界若有九天玄女，若真能活死人白骨，陛还求什生？”说话间，纪羡白拿起旁边的卷。

    这卷是随密信一同送来的，方才纪羡白只拆了密信，未动这卷。

    卷中有卷轴，能使画卷畅展开而不现折痕。

    “哗啦”的一，卷被打开。

    纪羡白凝眸，边的笑意一顿，接着骤然加许多：“看来传言不止五六分可信，起码有个七八分。”

    见孔策面有好奇之，纪羡白将画卷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