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很远，你可以理解为是去到北地，到异国他乡去。我不想去异国，就和他分开了。”

    当初那人家里持把他送国读研，因着他小姨和姨父在国外，可以在他留学时照看一二，且他所修的专业在国外学府的金量更些。

    一开始他拒绝过，和家里抗争，不愿和她分开，但后来他在国外的小姨了问题，小姨和姨父没孩，姨父需陪小姨去寻医，他们夫妻留的生意需要人接手，他如果国，往后也多半会在国外定居了。

    一边是幼年很疼自己的亲人，更好的学业和前程；另一边是相多年的女友，以及不断来自家中的压力和劝诫。

    他最后选择了前者。

    离开前，他曾让她随他国，但她向来没留学的打算，也割舍不故土和家人，遂拒绝。

    于是一别两宽，勉算和平分手。

    霍霆山听闻“去到北地”、“异国他乡”，当即皱了眉：“我大中原的文化博大，竟还需到穷乡僻野之地求学，这岂非是本末倒置？”

    裴莺：“……比喻距离遥远罢了。且后世各地也发展起来了，并非全是穷乡僻野，某些文化和知识还是有可取的华。”

    霍霆山颔首，“原来如此。远嫁确实容易遭欺负，夫人不去异国是正确的选择。”

    裴莺听他语气寻常，心想这人绪还算稳定，不如趁此换个话题，结果一秒又听他问：“夫人和你那男朋友相识多久？”

    裴莺眉心一，反问他：“别光说我，你自己呢？”

    霍霆山目光意味，“看来是久了。”

    裴莺：“……”

    霍霆山：“我与宁家女婚前未曾见过。夫人如何？”

    裴莺别开，“小数载。”

    他追问，“那是几年？”

    裴莺轻咳了声：“霍霆山，我觉得书房是议正事之地，如今明霁的婚事还未成……”

    “夫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小数载究竟是几年？”霍霆山打断她，见她抿着，似有些担忧的模样，补充：“随便聊聊罢了，都是过去之事，你我如今才是夫妻。你说就是，我又不生气。”

    裴莺小声：“五年。”

    其实她和他中就认识，两人隔班来着，不过当时没谈。上了大学后，报那日在校园里碰上，才有了后来。

    所以是相识五年，恋四年。

    霍霆山额上青微微绷起。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