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远非她能比。

    到时因为此事挑起争端，反而不妙。

    霍霆山眉心微不可见一皱，许久未说话。

    裴莺微叹着说：“你不是说要与我一同命百岁吗？怎的忽然考虑起那些。”

    “是要一起到百年。”他这话倒是接得很快。

    裴莺哭笑不得：“那你还说那些什么。”

    男人故意用冒了新胡茬的颚蹭了一她脸颊：“说不得？”

    裴莺：“……”

    “夫人每五回来一趟书房。”霍霆山重新调整了频率。

    裴莺稍怔，没想到他还没放弃。

    他着她的指尖，在裴莺看不见的角度里，男人狭的眸如寒潭，不可见底，但他语气却甚是随意：“你就当我疑心病犯了吧。”

    裴莺无奈地叹了气。

    “有什好愁的，只要你夫君一日不死，就没有需要你发愁之。”他笑。

    裴莺不想理他。

    但原先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最后停在她的尖上，带着她往旁边侧了侧。

    他的吻再次落了来。

    ……

    敲定了围剿兖州的计划后，霍霆山很快制定了日后的作战计划。

    排在最前面的是战前准备。打战可不兴士兵全都是旱鸭，于是霍霆山大手一挥，让士兵们开始学凫。

    对于常年生活在北方、沐浴次数都比南方少些的幽州士兵而言，这可不是一项容易的事。

    裴莺闲来无事，也去围观过一回，看得她直皱眉。

    这个时代的游泳池，真的就是个池，纯天然的，边上草丛生。

    士卒一个个在岸边扑腾，几个会的珍稀品在远离岸边的区，凡是哪只旱鸭扑腾远了，他们就过去将人捞回岸边去，省给淹死了。

    裴莺在岸边看了一刻钟，看得睛疼，“霍霆山，这样不行啊，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霍霆山也觉得，但他先前寻了几个会的洛士兵问过话，几人皆回答是幼时学的凫。

    表现为，在江里学的，游着游着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