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是对他这边的行迹和度了如指掌。

    “造船？这是作何用？”石成磊忙问。

    石向松轻呵了声：“若我没猜错，一步霍幽州是要向兖州军。兖州属，师甚多，倘若和那边开战，手中没船不行。”

    石向松眉目舒展了不少，“如今船只已造好，又正值秋季，正是开战的好时机，他在洛待不了多少时间了。”

    山中无老虎，猴称大王。

    等霍幽州那老虎走了，洛虽回不到以前的洛，但不会像如今这般，他连一话语权都没有。

    “爹，我想去从军。”石成磊忽然。

    一语惊四座，石太守一大家都被惊得够呛。

    “弟弟，你为何有这念？”

    “幺儿，莫要拿此事来开玩笑，娘可受不住你这般惊吓。”

    “胡闹！”石太守怒而拍桌：“从军？你从哪门的军，有军给你从吗？你爹我可没有军队。”

    “爹，我想从幽州军。”石成磊看向父亲，见一大家有齐齐上阵劝诫的征兆，他退后一步，“此事我并非胡闹，而是思索良久了，你们先听我说完。”

    见儿面少有的郑重，那个只会嬉闹游肆的幺儿仿佛在逐渐远去，石太守愣了愣，他止住妻，“行，你小说说看。”

    石成磊：“如今司州已是霍幽州的司州，我们一家都在他底讨生活。爹，您真的觉得霍幽州离开了洛后，一切就会回到当初吗？我觉得不会的，哪怕您帮他造了船。他就算走了，肯定也会留有后手，因为他本就不信任您这些洛官吏。说不准他会派人架空您的权力，更狠一的话，还会制造些意外，让您卧床不起，无力理洛……”

    在州牧府待了近一个月，让石成磊知一个理。

    那里绝对不缺狠人，个个手都相当黑。

    能带这属，主哪会是个善茬，说不住更心狠手辣。

    那些也不是他一就想明白的，是他和大伙儿挤在小小的屋里，闻着各脚臭味，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用时一个月才慢慢拼接成的、稍微完整的局势。

    但石向松还是又惊又喜，“我儿大了。”

    其实卧床不起都是轻的，说不准是直接让他病逝。不过此时的石向松可不在乎这些，他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