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很久，纪云栀着看向他，言又止。

    “好些了？”陆玹问。

    纪云栀心虚地。

    陆玹将纪云栀的小放在上，手掌仍旧抚着她光洁的小。他说：“既然好些了，那可以继续了？”

    陆玹听见纪云栀叹了气。

    她蚊般轻“嗯”了一声，抱着衣襟的手慢慢放去。

    陆玹握着她的腰，将她拎放在上，一边去解她上的束缚，一边俯首低语：“不会像昨天那么疼。”

    纪云栀半信半疑。起先纪云栀确实没觉得多疼，可后来还是断断续续地哼哼唧唧地哭。

    陆玹去吻她的，去吞她的柔呜。

    院里，月牙儿苦恼地找到言溪，焦虑问：“真的不送炭火去吗？本来说好了二爷今晚不回来，二也去老太太那儿，屋就没生火。不送炭火去，夜里要多冷啊！”

    言溪迟疑了一会儿，：“先不送了，什么时候传唤再送去。”

    月牙儿听话地。

    寒冬的风好像有钻孔的本事，总能溜屋里去。

    纪云栀事后乏困地窝在锦被里，忽然觉得有一冷。唯有挨着陆玹的肩能觉到一温。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陆玹上总是和的。

    心里短暂的挣扎之后，纪云栀慢吞吞地侧转过去，靠陆玹更近一些。

    纪云栀以为陆玹已经睡了才敢靠近他，却惊见他立刻转过看向她，沉的底并不见半分睡意，反而有着被压着的她看不懂的绪。

    纪云栀尴尬地抿了，小声说：“有一冷，二爷上和，所以我……”

    陆玹将纪云栀又捞过来，单手握住她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香汗一夜不消，自然不会再冷。

    “二爷……”纪云栀小声唤着央他。

    “叫哥哥。”

    哥哥？纪云栀自小住在陆家，从小唤陆柯、陆源为三哥、四哥，却从未唤过陆玹一次二哥。她哪敢呀？她只会毕恭毕敬地唤他二爷。

    陆玹用力推了一纪云栀的腰，纪云栀慌忙声去央：“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

    纪云栀睡去时，嘴里还呢喃着哥哥。

    第二日，纪云栀醒来时恍如隔世。大好的日光透过窗幔与床幔照床榻里来，她反应了一会儿，才觉到时辰不早了。

    她攥着被坐起来，恍惚间竟有一吃饱睡足的满足。望一糟糟的床榻，她后知后觉这满足并不是源于吃饱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