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我和对面的鬼冲突起来谁输谁赢？”他关上了《如何成为游戏手》，转而看向她。眸中有一抹冷淡的似笑非笑，看得祁棠手心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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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成为游戏手》

    也难怪原激告白时雇佣别人漫天撒钞票，沉妄无动于衷。少爷一辈都在拿钱羞辱人，还没被人拿钱打动过。

    沉妄加怪谈社的时间不短，但和每个人都关系淡淡。并不是大家孤立他，而是他一个人孤立所有人（原有不一样，她孤立沉妄以外的所有人）。江亚川给祁棠打电话的时候她才知，连社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面如青纸不是形容词，而是他的肌肤真的就像纸扎的一般，甚至还有糙不平的纸面纹路。细看之还有些熟，好像就是被她目睹了沉妄杀人现场的那位大司机。

    “他本来就是只鬼，只不过从前是别人的，现在是我的。“

    “什么鬼不鬼的，在这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被拆穿后她颇为尴尬，咳嗽两声，意在提醒他车上还有第三人——开车的司机先生。

    咳嗽的同时她抬起睛向后视镜看了一，这一不得了，她险些魂飞魄散。

    “你也去医院吗？难是也担心社？”祁棠好奇问，虽然知没几分可能。

    “我只关心和我有关的事。”

    或许是他总是那么冰冷，总是那么镇静，仿佛天塌来那张冰雕一样的脸都不会变一变表，总是让祁棠忘记他也陷这个游戏里的事实。

    这很奇怪。祁棠参加游戏是因为她没得选，而沉妄——他既然知游戏的真相，又为什么要主动参加来呢？

    救命！她和这只鬼唯一的共同是，今早之后，沉妄也是她的主人了……

    “社之后就到你了，如果它们对你提你不想回答的问题，或者完不成的要求，那你……”

    沉妄在翻一本书，迈赫行驶起来平稳得吓人，男生冷白的夹着书页的手也纹丝不动。祁棠有些诧异，难得见到他空闲时间不是捧着游戏机在玩，定睛一看书名——

也颇有几分。

    杀了人还要驱策人家的当司机，简直恶啊，血鬼老板都没这么压榨的！

    车上冷气开得很足，祁棠一上车就打了个哆嗦：“我、我要去医院。”

    “你好你好。”他夹着嗓说，”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他又不像她一样，没得选。

    司机两只没有瞳仁的白球在后视镜里面死死盯着她。

    “顺路。”他淡淡。

    应该是没有对面厉害的吧。不是她不信任他的能力，可对面毕竟是烧死在别墅里的五只鬼，而沉妄只有一个人。

    她僵的手腕被沉妄捉了起来，他似乎觉得颇有趣味，像着个玩偶一样朝后视镜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