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学他。”

    “不是吧，”向南珺回，“真假？刚刚我们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很正常？”

    “还记得刚刚带你离开时发生的事？”余回在这时开始同他算旧账，“不是得很，站都站不稳？”

    是自己说漏嘴，向南珺放弃负隅顽抗：“就是想让你送我回屋，不可以？谁让你先装作不识得我。”

    没想到余回声音低去，竟像是在认真答他这句：“可能你之后就发现，也许还是不认得好。”

    “什么？”

    “没事，”余回从墙上起，“不必再去pub，你的房卡分明是被你名片那位顺手牵羊换走。客房有备用房卡，去前台拿就好。我陪你去。”

    这些举动看似暗藏玄机，向南珺却永远在状况外：“他拿我房卡什么？”

    “钓你啊，小少爷，还不懂吗。”余回凑近他，十分缓慢地讲，“等你拨给他名片上留的号码，他就拿这张卡来开你屋门。离开时，自然会把房卡归还你床。”

    向南珺依旧不解。明明就是寻觅一夜，附加这么多繁冗步骤，仪式在此时变得好多余。

    毕竟再如何粉饰也不会是光明正大事一桩，何必：“我明明有备用房卡可以用，这方式本没有意义。”

    余回放开他，向来时的电梯走去：“所以要你我愿，让这个方式变得有意义。”

    向南珺的脚步突然顿在余回后，不再动了。

    他回去看：“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我的备用房卡在阿宁那里。我传讯给他去拿就好，你走先，不用陪我等。”

    这时候到是松得快。

    余回不喜推拉，既然向南珺这样说，他连让一都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