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叫。”

    余回却放开他，又俯低了些，垫在他的肩。刚刚扑在脸上的那气，瞬间转移到耳里，向南珺有些，耸着肩膀去躲。

    余回在这个时候追过来，咬着他的耳朵，轻唤一声。

    叫的却不是“bb”，而是——

    向南珺耳腾一红起来，也不再躲了。

    实在过，躲也没用。连带心里也仿佛被羽拂过，明明好舒服，却又像往常的那些绪都汇集到一起被打翻，酸甜皆有，还微微涩。

    他却从衣兜掏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实在好煞风景。还是持打开语音备忘，大胆要求：“再叫一声。”

    “向南珺，”余回先喊他名字，才叫，“宝宝。”

    余回继续咬他耳朵。向南珺耳后好，余回一句话讲完，他差一些就要抖起来。

    好在那句话分他的神，他像泡在罐里，知觉都变得迟缓。里的电还来不及蹿开，就被裹成一团琥珀，沉淀在血里。

    好甜。连空气都是甜的。

    他将余回从肩拉起，寻到他的吻上去。慌中遗失手底结束录音的键，后来再听起，那一句动人似告白的音尾，接续好一段令人脸红心的靡声。

    向南珺双臂挂住余回后颈，主动献吻，要他献或以命献祭，都不是问题。

    他尝到年少的梦成真的味。

    他转个，被余回从后拥住，黑暗中转也是茫然一片，只得五指扒玻璃窗，看吐息糊满又散去。

    余回埋于他肩窝，他愈是受不了了，就愈要多唤一声宝宝，换他更加速心。

    双手捂嘴，角的沁他指。

    是夜，向南珺熟练钻余回怀中躺好。会所的床铺档次不低，豌豆少爷甚是满意，有余回在旁作伴，自然更是好上加好。

    向南珺沉重到无法抬起，却在半梦半醒间想起那夜宵后忘记同余回对质的旧事：“大老千，你都未话我知你当年往事，还要拖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