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气息突然顿住。余回气，向南珺才缓解不多秒的颈侧又起来：“但我未想着你自己过。”

    有些挫败。向南珺松开双臂，换抵住余回，要将人推开。

    却被一双手掐侧腰，重新带到温怀里：“你多勾人是不是不自知，我哪是不想，明明是不敢。一旦开始，还怎么可能停得来。”

    余回的掌心带几分粝，厚重的茧布上一层又一层，儿时过农活、念书时勤勉锻炼，后来又为黎耀文持过刀、揸过枪，不曾有一日得闲。

    自己的总归是自己最了解，却奇怪无论怎样自我安，都从未比得过余回给他的快乐。

    他亦不知原来他有这样一副。

    息漏来，话尾亦被颤音装：“你想好多，还不够坦诚。装什么，像我想起你时，就从来不会停。原来我心拍那些照片视频，对你竟然无用。”

    伸手握住余回，他决心要余回在这个圣诞的清晨不必停。

    余回息跟着重起来，却未推拒他的动作，只似哄他般，任他胡作非为。

    不知怎么就从玄关双双倒被里。

    天光都四起，却不妨碍屋风景乍，似一日回。

    小别亦胜新婚，何况他们别得太久。

    两手叠在一起，余回另只手钻丝绸睡袍，手臂贴肤，将向南珺揽在怀里。

    向南珺想起什么，想要起：“要不要看那副钉”

    未起一半又被人：“不必。我怕痛你。”

    “早晚都要痛这一次，”向南珺扛不住腰间受力，便又倒回余回，“现在难不是最好时机。”

    “不是。”余回顿一顿，短短几字似诀别话语，“跨过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