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相信你啊，宝宝，但我知自己有多不堪，有多没用，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我整个人就会被一烈的恐惧所笼罩，我太自卑了！”

    “等等，我什么时候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了？”司听瑜皱着眉反问。

    吵架归吵架，可不能瞎说。

    陆祈川所有的绪在心激又制压抑，痛苦难受到极致又无从发，表有些扭曲。

    他其实已经不太能理解女人话里的意思了，就像从前发病时的每一次一样，痛苦到了极，就会自动发的保护机制，降低了他的一切知锐度，不是反应能力，还是思考能力。

    他有很多想要说的，但都说不。

    或者说，他不知该如何去表达。

    他每说一句，就会更加激怒司听瑜一分。

    他已经不敢再说了。

    见他沉默，司听瑜起伏剧烈，心中的疑惑更甚，耐着脾气追问：“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

    “我，我……宝宝，我不知怎么说，你不要生气，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好！陆祈川，这就是一直埋在你心里的刺吧，这刺折磨得你越来越变扭、越来越难搞，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把你对我的所有不满都说来吧，再拖去，只会不断消耗我们两个。”

    陆祈川眉心蹙，眶里满是泪，他为了能看清楚前的人，只能不断眨睛，嘴嗫嚅着，几次开，都以语无次告终。

    “宝宝，对不起，我，我不会说，我不知怎么说，对不起，我我……好没用……”

    说到后面，男人像是为了让自己冷静来，攥起拳，直接往自己脑袋上砸，力不轻，指骨与额骨相接，发了“咚咚”的声音，但他像是觉不到疼痛般，手一比一重。

    这要是放在昨天，见他这么摧残自己，司听瑜早就心疼得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