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严谨得一丝不苟，要不是祈颜瞥到上面的容，还以为他记录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祈颜面不解之，“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游澈坦言：“说得好，所以要记来。”

    无论是上次对着草稿澄清的举动，还是记些无关要语句的事，他的行为总让祈颜到莫名其妙。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游澈态度柔和，低写字的样像极了课堂上端正认真的学生，不危险。

    “先生，你的记忆力是不是有……”祈颜神飘忽不定，话音言又止，想问的话因还未完全退散的恐惧而难以脱。

    又想起南黎说他有病的事，或许是老年痴呆？

    游澈似乎很轻易察他的心思，不用他完整说，便缓缓：“上周三，你穿了件白衬衫和浅蓝仔，早餐吃的是小米粥。周五晚七二十分，你说周末带多多去打疫苗，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看来你应该忘了这件事。”

    祈颜顿时哑无言，悻悻闭上嘴。

    游澈脸上没有因占据上风而得意的神，提议：“正好今天有空，不如就现在过去。”

    半小时后，祈颜抱着猫在休息室和对面的人四目相对。明明在家还一切如常，到了外面，又变得正襟危坐起来。

    游澈倒是一如既往的神自如，微垂着帘静静看祈颜抚在猫上的手，嘴角偶尔扬起一抹几不可查的浅笑。

    “这怎么打结了？看来周得带它去洗个澡。”祈颜心无旁骛安抚小猫，竟不知游澈何时走到近前。

    他的视线在祈颜逡巡，祈颜有些张地问：“怎么了？”

    “放低一。”

    祈颜疑惑地听从他的指令，垂。

    游澈缓缓抬起手，压到祈颜那微微卷翘的发上，学着他抚摸小猫的动作，轻抚了两。然后附凑近，审视稍稍翘起来的两绺，认真：“你的好像也有打结了。”

    祈颜的视线被困在狭小的方寸之地，只能愣愣盯着前。可挡在他面前的是对方大的躯，贴在他上的衣料随着祈颜呼带起的气小幅度飘动，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块。

    祈颜觉得面颊一阵一阵发。这屋的空气过于沉闷了，祈颜暗忖。

    游澈似乎对祈颜的发很兴趣，探究许久都未退开。祈颜伸手撑在沙发上，想要往后挪开一距离。怀中本就因在外而到张不安的小猫，察觉到动静，立即离祈颜的怀抱，要往角落里钻，游澈快它一步，倾往前逮住。

    祈颜也因这个突然的举动，面庞整个埋游澈腰腹，隔着衣都能明显受到他腰上实的肌，地贴着他的脸。

    由于要稳住形，游澈不得已曲起一条跪在沙发上，而膝盖搭着的位置恰好是祈颜间。

    没等他们结束这奇怪的姿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医院的工作人员招呼：“可以带小猫过去了。”

    看清里面的形后，笑容随即凝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