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说你，不会讲话就算了，也不灵活？没用。”

    游澈沉着脸撂断电话，行闭麦。

    虽没把南黎的话当回事，还是忍不住怀疑，会是这个原因吗？

    误打误撞

    凌素刚从婴儿房来，就和祈颜碰上面，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觑良久，祈颜才清了清嗓，不太自然：“我能回来住几天吗？凌阿姨。”

    凌素莞尔一笑，“问的什么傻话？这是你的家，想回随时回，住多久都没问题。”

    她没问祈颜缘由，反倒是祈正临门前问了一嘴。祈颜打哈哈：“想喝凌阿姨煲的莲百合汤就回来了。”

    祈正还想再问什么，被凌素拦，促着门。

    祈颜到婴儿房看了熟睡的弟弟，再失魂落魄跑回房间。脑昏昏沉沉，都是早晨不愉快的画面。

    房间的布局摆设丝毫没变，每个角落都未曾落灰。祈颜的视线落在某失神，心底泛酸楚，有生之年也会了一次，婚后不得志、狼狈回娘家的复杂心路历程。

    甩手掌柜当惯了，即便经历了几个月的艰苦磨练，也理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

    理不清绪索先搁置。祈颜浑浑噩噩起，从屉拿游戏手柄，视线扫过电脑桌面，瞥见桌角立着一个不起的铁罐。

    罐外包装已褪了净，罐磨损生一层铁锈。

    祈颜没有过多在意，拎起准备投垃圾筐，沉甸甸的重量不免勾起他的好奇心，扔掷的动作转为拉。

    铁罐里，满了纸钞和币，中间埋了半包茶。

    时隔多年，茶叶香味已不再郁，凑近鼻尖细嗅才能嗅到淡淡清香味。

    祈颜想起之前的梦，梦境中的画面与儿时模糊的记忆重叠。当时他和摊主攀谈许久，树枝末梢的细节已然忘记，只隐约记得摊主送了他一罐茶，临走前他将一张存了几年压岁钱的卡给摊主。

    祈颜没敢和祈正说，此后每年的压岁钱都悄悄柜和这铁罐里，直至成年后自己办了卡。

    喜茶香味也是从那时开始。

    “真是年少无知，太蠢了，什么茶值老几年的压岁钱，有钱也不能这么啊！”祈颜忍不住懊悔地念叨着。

    关于这段模糊的记忆，祈颜只记起这些关键，摊主的的样貌已没了半印象，毕竟当时年纪还小。

    他将罐的纸钞数清楚，钱包里，着那半包茶单眯着朝废纸篓比划抛掷动作，还没来得及脱手，房门先被敲响。

    凌素在门外温声唤他，“小颜，汤煲好了，没睡的话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