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听着他娓娓来，宋听愿无意识地用手指扣着床单上面的印，思考片刻突然回过味儿来，微微眯起。

    “你被动地被我带这样的圈，却又不懂里面的规律，很容易就会被当绵羊，谁都想薅一把捞好。能够知到是因为现在你边这些人表现得还很明显，要是遇到思想层次比你很多的，你十有八九会上。”

    他疑惑地问：“你怎么知我不开心啊？”

    说到这，他顿了一。

    宋听愿也不在他面前装，把心事一五一十讲完，最后忍不住叹气，灰心丧气的模样像极了耷拉着耳朵的小动。

    宋听愿努努嘴：“我才不是小绵羊呢，我能知到。”

    宋听愿盯着他看了好几秒，随后破功一笑，大手一挥：“好吧，我信，你过关啦。”

    邵执言轻笑，神中染着显而易见的溺。

没发现哪里不同。

    他与宋听愿四目相对，轻声说。

    留意到屏幕中的宋听愿很认真在看着他，他也仔细凝望着对方，继续说：“心心，你以后可能会逐渐发现曾经认识过的人对待你的态度开始变得不太一样，这是你一定要好的心理准备。这件事你接受起来，也肯定会比我要艰难。”

    “你思想层次就肯定比我，有没有给我？”宋听愿指尖戳戳手机屏幕中邵执言的脸：“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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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讨厌这觉。”

    “哪里不对？”

    “怎么了，跟我说说。”

    “我可没有看不起你。”

    “很抱歉，这是你选择跟我在一起难免会受到的委屈。”

    “直播的时候就发现到你的小突然蔫了。”

    “我生来就在这样的环境，早就习惯了。”

    邵执言瞧他没打采的模样，有些无可奈何地跟着叹了气：“有时候真想让你迟钝一，但又实在没办法阻止你大。”

    见他心比电话刚接通时放松上不少，邵执言总算宽许多，但思及少年相对单纯的年纪和心，终究无法完全放心。

    小绵羊

    “为什么？”宋听愿不太明白，追问他：“这况你不是比我遇到的多得多吗？”

    邵执言轻轻笑了笑，目光柔和。

    邵执言举手投降状：“这个可真没有啊。”

    邵执言对自己年纪尚小的男朋友表现了满分的耐心，慢条斯理地对他解释：“而你成的环境和我不一样，从前你遇到过的人无论是喜你还是讨厌你，大多都是真心实意的。但距离我越近，你遇到的虚假意就会越多，因为这样的你在外界里就是个单纯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