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学的啊？”他问。

    宋听愿目光闪烁了一，说话也略微结：“……没，没学。”

    “别挣扎，你一都不会撒谎。”

    邵执言低笑了几声，语气一如既往没什么攻击，神却有些危险：“说实话，在哪学的。”

    宋听愿结动了一，垂眸避开他的神，声音越来越小。

    “琥珀给我发的……”

    “发的什么？”

    “片。”

    “……”

    “……”

    话毕，邵执言一气，似乎是忍了又忍，最后脆伸手把遮挡车窗的帘打开，隔着单向玻璃盯着外面的车龙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压满的邪火，没有一时冲动之在车里胡来。

    “她怎么给你发不给我发？是我钱刷少了，还是她看不起我？”邵执言质问。

    “不是，她说我什么都不懂，得先看看。”

    宋听愿知自己说瞎话肯定会被发现，又心虚得很，纠结半天还是说了：“有对比才知……你行不行。”

    邵执言愣了半秒，然后气笑了。

    “把话说清楚，趁着我的怒气值暂时只有10。”

    “就……就是我不知，两个男人……怎么……就去网上搜，可是没有搜到。后来觉琥珀什么都知，就去问她，她说她没想到会是这度，就给我发了片，然后才这么说……”

    一番话说得吞吞吐吐，声音还小得要命。

    邵执言听完琢磨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转间又被气笑了。

    宋听愿顿不妙意逃跑，刚想站起来就被掐着腰回去了。

    “赵琥珀是个坏女人我就不说她了。”

    邵执言也怕真把人吓着，稍微松开手上的力度，咧开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