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顾钧说。

    “我以为你现在家住海边了，怎么越越宽？你是我什么人？”

    彼此的角逐还没结束，如今暧昧是暧昧，这个男人还会时常他，吃饭没？晚上联系晚了会问是加班还是去酒吧，但他们还没有确认恋关系，谁先承认谁就落了风。

    今晚顾钧不在新覃市，电台导演几次找他，想让他以“新风工作室”的名义投资一档新节目，这两天他也算是在差，倚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望着城市夜景，：“是不是忘了之前喊过我什么？”

    “忘了，忘得一二净了，”林烨也会耍无赖，那晚过后他再没喊过他老公，一次两次是引诱，说多了，人也就听腻了。

    “记可真不是一般的差，”顾钧不大。

    林烨哼笑，合上行李箱，提到客厅放好，回想了遍有没有遗漏该收拾的东西。只听那边又：“收拾完了就睡觉。”

    “我知，可是我还没洗澡，”林烨动动脖，在房间舒展了骨，忽然底漫上一层笑意，语气缓缓，“你要听吗？”

    顾钧：“我没有听别人洗澡的变态嗜好。”

    “你再说一遍，我是别人？”又换了清冷的调。

    一会儿一个样，顾钧真想看看他的脸，是不是随着语气变化也会变化多模样，不自觉柔：“不准闹。”

    “那你说，我是别人吗？”

    默了默，顾钧望着夜妥协：“不是。”

    林烨见好就收：“这还差不多，我去洗澡，待会儿再聊。”

    他了浴室，蓝牙耳机摘了放一旁，可是没有结束通话等换上睡袍再次上时问：“还在吗？”

    顾钧故意不答，说了不听，结果也没挂电话，电话没挂但面好歹得挂上，所以装作人不在的样，直到林烨倒床里又喊了他一声，他才开说：“睡觉之前记得要把发。”

    “嗯，知，”林烨抱过枕蜷着，“我”顿了顿，没继续说。

    顾钧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