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占上风的次数不少，”顾钧顺着他，又回答刚才林烨的问题说，“我今天不忙，就是想在办公室多待会儿。”

    工作室是自己开的，对他来说没有上班班一说，待在工作室和待在住差不多。

    “嗯，”林烨应。

    “晚餐就吃这么？”

    林烨的晚餐一览无遗，顾钧在嫌他吃得少，今天本人见到了，比视频里看着更偏骨一些，然而想到某件事，心里不痛快起来。

    他还记着林烨那句“只要您把合同签了，我就脱。”

    咚，威士忌杯落在桌面的声音很响。

    林烨掀了，：“我晚餐吃得少还惹到你了？”

    “是，”顾钧回应得沉闷。

    林烨无语。

    顾钧有意引话题：“今天工作顺利吗？”

    他们之间很少谈论工作，一个是林烨先前没有透过自己在什么行业，还有一个他们之间的工作属于不同领域，他不觉得他们会在工作上面有共同话题，不过既然问了，他正好把今天的遭遇都倒来，不吐不快：“很不顺利，午和同事去谈代言，你不知那个经纪人有多傲，好像所有人欠了他几个亿似的，上来就赶人，要不是市场请求帮忙，我是决不会去的。”

    “后来呢？”抿了酒。

    “没谈妥，还差被扰。”

    “”

    “他单独留我在办公室，让我脱衣服给他看，我遇上过不少酒桌上的混，但这么直接开的真是一回，”刀叉着铁盘，咯咯声犹如在磨后槽牙，听得来林烨有多气，“更无耻的是你知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答应他脱，他竟然还不肯同意合作，想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