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问三不知，脑门儿都要汗了，好在董事夫人不为难他，说自己打电话过去问便结束了通话。

    呼——

    他一气。

    “雨哥，你说顾哥能去哪儿啊？”小助理问。

    柳雨一个两个大，仰天叹：“你也来问我，你问我我也不知啊——”

    一松散来，疲惫便全面来袭，林烨躺了会儿就睡着了，可是没两分钟，门铃响了。

    叮咚。

    第一声响时林烨没睁开，第二声铃响才把他吵起来。

    他费劲撑起，缓了缓醒过神才过去开门，看到来人，因为发烧而迟缓的思维运行得更慢了，似是恍惚，嘴抿了抿，开：“你怎么来了？”

    “你生病了？”顾钧几乎与他同时。

    “看起来病的好像是你，”林烨定定看着他。

    前的顾钧曾与他在工作室、饭局上见到的都不一样，上的衬衣、因没有心打理而褶皱，形依然，却没了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和气势，眉宇间时常的与生俱来的倨傲也消失了，有的是面容中的憔悴和疲惫，五官更邃了，因为瘦了。

    顾钧这段时间过得不好吗？此刻又是为什么而来，为谁而来？

    不用想也知了，看样来得还很匆忙。

    心底微微动容。

    林烨的心也是血的，他并没有自己表现来的那么无。

    “这几天没睡好而已，”顾钧轻描淡写，何止是没睡好，他从前天晚上到昨晚直奔机场，又搭今天最早的航班赶来，期间一次都没合过。

    只因为在电话里听到林烨咳嗽得厉害。

    “你冒了？”

    手搭上林烨额，掌心立传来灼，得厉害。

    “你还发烧了！”他的话变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