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羡青听到祝鸣极轻地叹了一气，

    “首先，孔雀神很罕见，先天无法开屏的孔雀，更是当前临床上没有的症状，所以我会从最为基础的几排除起。”

    他有条有理地叙述：“首先，一个脑ct，排除瘤影响神发育的可能，其次行分组织的活检和神经细胞的培养，在dna、rna和白平依次行筛查，针对不同的靶研制并测试合适的药，依次行实验，”

    席羡青：“……”

    “不过以我对七区那些老们的了解，他们已经对你行了瘤的筛查。”

    见席羡青没有说话，祝鸣知自己猜中了：“那么我们可以直接从几个较为可疑的靶测起，研制一些神经通路的激活剂和抑制剂，依次行实验。”

    “当然，这仅仅是病理层面上的研究。”他严谨地行了补充，“我们也需要排除心理状态影响神形态的可能，所以我会给你一些测试，也会对你行期的观察，任务还是蛮重的，当然准确来说是我要的活比较多——”

    席羡青：“……够了，我明白了。”

    祝鸣笑眯眯地注视着他，也不拆穿：“患者偶尔会对医生的决策到疑惑，这很正常，我很兴你可以在今天就问来。”

    “那么，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呀？”他双手叠在膝盖上，温声问。

    前两个问题已经足够犀利，却没想到最后这个问题，憋的时间比前几个还要久。

    祝鸣等到有发酸，才听到席羡青低声：“你想要……什么样的伴侣？”

    他的声音实在不大，祝鸣怀疑自己没听清，将伸近了一些：“什么？”

    席羡青的膛起伏了一，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你不是说，结婚是为了和你一起骗过你的小姨，那你想让我怎么去演？我又该……怎么去？”

    “好问题。”祝鸣思索片刻，“实话实说，我自己也还没想好。”

    席羡青沉默。

    “我打算说，咱们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就一见钟。”祝鸣商量，“后面一直有着联系，私约会过几次……到时候怎么说，我会再和你沟通。”

    也不知是窗外的风景太过好看，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席羡青视线始终没有转向祝鸣的脸，只是非常冷酷地给两个字：“……可以。”

    “我也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祝鸣轻声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

    “什么？”

    “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我们见第一面的时候，你便直接向我提了用治病来换婚姻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