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醒，先喝白粥。”

    “不。”岑姣摇了摇，“就在最近，我会去一趟寺庙，将那盏明灯带走的。”

    大米煮得炸开，像是一朵一朵的米，飘在米汤当中。

    就连小沙弥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梦产生幻觉了，灭了两年的灯，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亮起来呢。

    “还发生什么别的事了吗？”岑姣追问。

    喝了两，岑姣便忍不住，“魏照，我这也算是遭了罪，当然是要喝什么汤鱼汤补补，哪有你这样给人喝白粥的？”

    这话当然是假话，只是对着局外的小沙弥，也没有什么说真话的必要。

    等僧人走后，小沙弥伸手去摸灯罩，可是灯罩冷冰冰的，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听起来，小沙弥的绪似是稳定了些。

    “是……是。”小沙弥继续，这一回，声音中更多的是沮丧，“我今天去查看明灯的时候，发现写有陈玉生的那盏灭了。”

    岑姣这才慢吞吞地抬手去拿勺。

    “我信你。”岑姣垂，她打断了小沙弥的话。“也许是灯油特殊，所以偶尔会复燃吧。”

    “可是岑小，我手上第二天就起了泡。”小沙弥的声音里带有些许哭腔，他像是想要问一个答案来一样，“前一天因为这件事，我早早就睡了，本没有别的事，手上的伤，只可能是被重新燃起来的明灯伤的。”

    见岑姣半天不动，魏照把放在小桌板上的粥碗往前推了推，“刚刚给你搅和凉了，不嘴。”

    魏照端着吃的回到房间时，岑姣已经打完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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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对于岑姣的话，小沙弥没什么异议，“岑小您确定了时间同我讲一声，我好替你准备斋菜。”

    僧人俯，捡起来落在地上的灯罩，有些严厉地斥责了小沙弥。

    白粥寡淡，她又这么久没吃过东西，嘴里更是一阵一阵发苦。

    就好像刚刚的事是小沙弥的幻想一般。

    岑姣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又补充，“准备两人份的吧。”

    魏照将炖得烂香的白粥盛到了小碗里，白瓷小勺轻轻撞上碗，发清脆的声响。

    岑姣缓缓松开了抓床单的手。

    “岑小，那这盏明灯要怎么理呀？和以前那盏一样，放着不吗？”

    小沙弥的话证实了她心中的那不安。

    “我想着上，可是和以前的那盏一样，怎么都不亮。”

    小沙弥听到岑姣的话，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他顺着岑姣的话，“是喔，应该是个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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