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寻的脸越发苍白，她像是被岑姣的话戳中了一般，眨了眨，似是在祈求岑姣不要再说去。

    可桑寻的反应，却告诉了岑姣答案。

    岑姣了一气，看向桑寻，声音略有些低沉，“峰的石不见了，而且，我能觉到，天像是破了一一样。”

    岑姣没有提那群蚂蚁，和那个自称岑砀的男人的事。

    她只是将不峰上见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告诉了桑寻。

    只是面前的人听到自己的话，并不惊讶，反倒有几分难过。

    岑姣缓缓松开了在桑寻肩膀上的手，她退了半步，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人的里发来的一样。

    “钱山不是什么骨，你这样问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应该是什么也不知。”岑姣叹了一气，她看向桑寻，“我应该更早一想到的。”

    桑寻动了动，看着岑姣，却又什么都没说来。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心里有了决断一样，“姣姣，我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岑姣看向桑寻，她声音平静，“要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另一个和我血脉相近的人，去当补天的石？”

    “就算我没有办法，师父也一定有办法。”桑寻咬着牙，她眸光中，仿佛有火焰蹿了来，她猛地伸手，拉住了岑姣的手腕，“姣姣，难你当真觉得，我会用你去补什么天吗？”

    “我知。”岑姣轻轻叹了一气，她抬手，掌心扣在了桑寻的手背上。

    岑姣的睛亮晶晶的，她看着桑寻，重复了一遍，“我知。”

    “你让我想想。”岑姣手中微微用力，她将桑寻的手轻轻推离，声音温和平缓，“桑寻，你让我想想。”

    桑寻还想说什么，可是岑姣已经在抬脚往外走了。

    走到门边，岑姣停了来，她回看向桑寻，抬了抬，“别折磨他了。本来就没多少活了，你这样审问他，免得背上人命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