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还记得离开前，妈妈和姣姣说了什么吗？”等视线里的人走远，岑向辰将抱着的岑姣放在了地上，他伸手，替岑姣理了理衣领。

    “姣姣，你要记得妈妈的话。”岑向辰抱着岑姣的力松了些，“妈妈说，姣姣你是自由的，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爸爸受伤了。”那时的岑姣并不能理解岑向辰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她有些疑惑，却又因为被岑向辰整个抱在怀里，声音传不去，只能顺着岑向辰的骨传到他一个人的耳朵里，“姣姣替爸爸治伤。”

    她由着岑向辰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想妈妈，也想哥哥。”

    岑向辰笑了起来，可是他却在哭。

    “同样的，你也不会再想起爸爸。”岑向辰的手掌，托着岑姣的脖。

    “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后手，哪怕……”岑向辰松开了拖着岑姣脖的手。

    岑姣很安静，她很安静地抱着岑向辰的手臂，看起来，似乎并不能理解面前的一切。

    听到岑向辰的问题，岑姣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定定地看着岑向辰，然后抬手，用乎乎的指碰了碰岑向辰的额，“爸爸受伤了。”她说。

    刚刚，求着赵侍熊放过姣姣时，包在眶中的泪终于落。

    岑向辰低低笑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岑姣的脸，“姣姣，如果一切顺利，你不会再见到妈妈，也不会再见到那个哥哥。”

    岑姣安静地站在岑向辰的面前，她一双睛，一样，黑漆漆的，映了岑向辰的脸。

    “姣姣。”岑向辰重复着岑姣的名字，“你记得，爸爸和妈妈永远你，无论何时，无论未来你所走的那条路，究竟有多么崎岖。”

    岑向辰的指腹温，轻轻挲着那块红的胎记，他看着岑姣，笑了笑，可却是在哭，“姣姣。”他说，颤动的半晌，才吐姣姣两个字。

别怪赵叔心狠，这也算是给了你们父女两个，告别的时间。”说着，赵侍熊站起，似是往外走。

    三十多岁的男人哭起来，有平静的崩溃之，他并没有歇斯底里，手上轻轻拍着岑姣背的动作仍旧轻柔，像是往常无数次哄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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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得很，像是要把人骨血一般。

    只是往外走时，给人使了个，显然是要人暗中监视着岑姣和岑向辰的谈话。

    在岑姣的脖上，被碎发遮挡住的地方，有一小块红的胎记，那胎记像是振翅的蝴蝶。

    说着，岑姣伸手掌，便想要盖在岑向辰的额上，只是，她柔的掌心还没有碰到岑向辰的额，她整个人就被岑向辰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