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我…咳咳，我能求你一件事么？”

    手指将古月脸颊的血迹抹掉，李青声音沙哑：“你说，什么事都好，我全答应你。”

    “不会让你为难…”古月的脯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开，“李青，你…你能吻我一么？”

    “嗯。”李青抹了抹漉漉的睛，俯，轻轻吻住了古月毫无血的双。他攥住古月的手，受着后者的呼越来越弱，直至彻底消失。

    “古月！”李青叫了一声，泪就好似开了闸的洪一样，再度大哭起来。

    “你…你能小儿声么？吵死我了。”

    “嗯？”李青在哀痛过后，脸上又是涌上了狂喜，“你还活着？”

    “那你以为呢？”古月又翻了个白儿，“李青，我…我能再求你一件事么？”

    李青觉古月的呼再度平稳了来，急促的说：“你说，多少件都好，我全答应你。”

    “你…你能再吻我一么？”

    “嗯。”李青重重的，泪，再度俯吻了去。

    古月的冰凉柔，李青觉到对方再度缓缓失去了心，当即又慌了：“古月！古月！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我还没死呢。”古月抿了抿小嘴，“李青，我…能再求你一件事么？”

    李青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整个人已经被折腾麻木了：“你说吧。”

    “你能再吻我一么？”

    李青这回终于觉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今天这是什么路？怎么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跟卡碟了似的？

    扯了扯嘴角，李青一只手轻轻环住古月纤细的腰，歪着脑袋一脸沉的：“古月。”

    “嗯？”

    “我这么问可能有儿过分，但我真的有儿好奇。”

    “什么？”

    李青的结剧烈动了一，才声音艰涩的开了：“你不是被匕首刺穿了心脏么？怎么能持这么久？”

    “呀，你发现了，谁告诉你我被匕首刺穿心脏了？”古月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我就是想看看你要多久才能发现…”

    李青整张脸都黑了，抬手指了指在古月前的那支匕首：“这是？”

    “我心脏的位置，跟正常人不大一样，移错骨的后遗症。”古月一抬手，将前那支匕首了来，“只是伤到了肺，死不了。”

    “呼。”李青舒了一气，整个人就好似虚脱了一样，的倒在了古月边，“你真是要吓死我啊。”

    “你刚刚那副样…”古月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又咯咯笑了起来。

    李青瞪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脸恼火：“你玩儿够了没有！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

    “你冲我吼什么！显你能耐了！”古月俏脸上涌起一抹羞恼，声音也不自禁的了几分，绪有些激动，使得她又咳嗽了起来，从嘴角了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