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玲间咽了咽，问。

    “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时蔓放手里的杯，轻笑一声。

    “他没事，我有事，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病能让一个人忘记自己的记忆，又或者说不是忘记，而是被代替了一段记忆。”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格外重，像是在让她注意到最后这几个字的意思。

    万玲的手一颤，手里的杯落在桌上，洒了一桌，杯落在桌上发清脆一声，转了一圈后掉在地毯上。

    时蔓站起来，将杯捡起来放在桌上，再一次重复。

    “我想你是知什么的，但现在看来你是不会说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想蒋阿姨的事，应该和你有关吧？”

    时蔓每说一句，万玲就胆怯得不敢继续说话，好像多说一句都会暴自己的秘密。

    她双手握着，死死颤抖着，心里不断地告诉着自己要冷静来，却好像怎么都没办法冷静一样。

    呼几后她才开，只落一句。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说完，她抬看向时蔓，她是永远都不可能从自己这里知真相的。

    但面前的人似乎丝毫不慌，反倒是自然地弯一笑。

    看着万玲，神还是很淡然，似乎并不意外万玲会这样说。

    时蔓只是慢悠悠地从她后走过，又在沙发上坐，开。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样说，装作一个糊涂的人的确可以让你一时快意，但是你要知有些事瞒不久的。”

    只要那些事真实发生过，时蔓就不担心会查不到。

    她只要知万玲是真的有所隐瞒就行。

    她看了时间，站起来，微微抻了抻上的裙。

    “万姨，你要是真的了什么就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没有理净的，别到时候被我查到了，那就太迟了。”

    时蔓不不慢地说了一句，走到她边的时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