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来了么？”

    这一次，颜松是在金龙大厦的办公室里接待维尔福里德一行人的，不仅有翻译，还多了两个本市警局的层人员——

    “什么叫‘于是’？”一个健壮练的三十岁男人叫秦川，穿着警局制服还扣着帽。照职位，他是本无需对执习组有任何客气的，但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他与执习组打每次都是警局吃亏。

    执习组的实力让警局也对他们避让三分，但从本上说——警局还是相当怨恨执习组卓越的工作能力。

    “我们也已经是老朋友了啊，”颜松依然坐在老板椅上没有起，侧过斜视着他，再次白狐狸的微笑，“于是，就是这样。”

    “……”秦川每次都只有磨牙的份。

    “还是直说吧，既然已经连你们都请过来了，我真是无路可走了啊。”

    “维尔福里德先生说他已经给你时间了。”秦川右手手掌在桌上发一声闷响，前倾。

    “请坐。这里的椅还是足够的。”

    翻译带着德国人在接待椅上坐，但秦川完全没有要坐的意思，依然站着俯视颜松，“不要打诨。你应该什么都清楚吧？”

    “清楚什么？”颜松依然是微笑。

    “给了你这么久时间你都没反应，维尔福里德先生才找上我们。”

    “不，我想是一开始就找上你们，然后再找上我们。”

    “——你确实什么都清楚。”秦川也微笑。

    “你觉得要在本市区找一个人的可能多大呢？你们不到，也不要把这样麻烦的事推给执习。”

    “这么说你是完全不知了么？”秦川依旧保持着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你觉得我应该知一什么？”

    “这个。”

    秦川忽而将一张打印纸拍在桌上。警局的通缉单。他盯着颜松，但颜松依然是相当轻松的神。，过单举到前：“是六年前的单了啊，这样的都能找来，真是辛苦了呢。”

    “这个人，你应该知是谁。”

    “血龙。”颜松。

    “维尔福里德要找的就是他。”

    “喔？”颜松有些兴趣的表。“是么？”

    “你还在装无知么？五年前黑鹰事件是你理的没错吧？”

    “如果不是你们的无能我想也不到我来理。”依旧温雅地微笑。

    “不要扯开话题！这个人，你已经解决掉了是不是！”

    “是。”依然没有异样的神。这是十余年练来的艺术。

    “那么，怎么解释这个人？”秦川再拍一张照片，就是沈经在街上的背影。

    “啊，真是相似的影啊。”颜松再眯起很认真地看着。

    “你想糊多久？这本就是同一个人！”

    “你有什么证据？请不要这样否定我的成果可以么。”颜松逐渐收敛了笑意，没有表地看着秦川，语气中终于有了绪。

    “证据？我倒是想让你说说——你是否能拿你当年已经杀死血龙的证据。”

    “这件事，相信你的上级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呵，要是我的上级已经告诉我——当初你本就没有将血龙死亡的实证给他，而只是的应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