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隐去形再隐去气息，站在室看着洛昌昔在室走动。昌昔确实是有让他焦虑的心事，玄镜可以确认。

    不怎么说他当年刚到洛邑的时候洛昌昔还是一个比封河还小的小孩，而他在跟随洛英秋的四十年里看着昌昔大并且逐渐接手洛英秋的全事务。可以说洛昌昔的心理他几乎与英秋一样了解，再怎么狡猾的狐狸在他里归纳起来也就那些招式。

    走室的是洛邑资的妖师洛允，与洛昌昔单独见面商讨。

    玄镜还是选择离得更远一些。真的靠的太近的话，微弱的气息还是可以被察觉来，尤其是被这个灵度比年轻小伙都要好的老家伙洛允。

    “你调查的如何了。”洛昌昔问他。

    “我查不到任何城域位置的消息。目前只能遣派妖将去大范围地搜索，等待回复还需要大量时间。”

    “这么说还是得从我这里抓时间手。”洛昌昔缓缓呼气，“得知信息我们总是比目上晚一步，这样真的会是致命弱。”

    “你确认这不是目上放来的假信息么。”

    “不会，妖怪市场那里我已经找到了证据。据我想……目上既然想要挑战洛邑，就更不会故意地放假风声。”

    玄镜慵懒地靠在墙边像是有意无意地听着。还涉及到妖怪市场么……妖师会对妖怪市场兴趣，还真是难得。

    “那么妖怪市场那边有什么动向。”

    “我已经确认有妖怪买卖这件事。”洛昌昔。

    “妖怪自己卖掉自己的同胞……还真是相当好笑的事啊……”洛允冷笑，“不过这与我们人类无关吧？他们自己的事，只要不涉及人类的利益，我们也是没必要理。”

    “不过这件事我倒是很有兴趣。目上似乎也要拿这件事挑战洛邑在妖师界的权威。”

    “如果是我，我绝不会这么早定论。”洛允完全觉得洛昌昔在杞人忧天的，轻笑一声就离开，提了声音最后说：“至于搜寻斗妖场的事我会尽力——不过你也别报太大希望就是。”

    玄镜几乎瞌睡着眯成一条的睛忽而睁开。

    好像听到了什么痛他神经的话……

    斗妖场……么。

    怎么可能。

    “当然。”洛昌昔回应。

    封河一字一顿有板有地念着：“妖怪市场啊……”

    “是的。”玄镜确认。

    “……那是什么玩意儿？”

    “与人类的菜市场差不多。”风澜接。他在这几日真是无聊透，封河为了保证将风澜的【危险波动】降到最低而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动，每天就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打转，于是呼哧呼哧地睡了好几天倒是把神养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