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会让别人看着自己离开，那装载的满满的期待与意又该怎么倾洒在骨灰里。

    “封河，真的吗？”望着已经哽咽的封河，洛昌昔再一次怀疑地问。

    “真的……是真的。”她，“是我对不起他们……”

    父亲一定知自己不是他的血缘却从没提起过，就这么一如既往地将她温柔地留——

    “……是我没能接受。”

    她逐渐平复了绪。

    是她自己……逃避他们太远了。每天与妖怪为伍，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独立王国，将想要靠近的最自己的人排斥在外……

    “那就不再提这件事了吧。”洛昌昔缓气，“我重新考虑了你成为妖师的事。”

    “……我还是不适合当妖师是么。”封河平静地接受。

    “只是你不能再这样去——你也知的吧。”

    “我知。”她。

    “我要解除你在洛邑的名额，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地好好活去知吗……你这样真的会让我们很难受。”

    “是。”她已经没有反驳的理由。

    作为洛邑的妖师……她也分不到任务，也只是空占了一个名额，也不会有其他人知。

    “你很优秀，但是不要再让我担心的事了。”

    封河没有回复。

    “封河？”洛昌昔皱眉。

    “我可以保证我会不会再伤害到自己。”她睁大直视洛昌昔，“但我不会甘愿就那么普通。”

    “……”洛昌昔里已经满是失落。

    “我不到。”封河后退两步，垂眸半敛，右手贴在左手手背上再贴在自己前，对着洛昌昔恭敬地鞠躬行礼。“对不起。”

    再直起，她没有再多留一地转离开。

    对不起。

    我就是这么自私……

    请你也……纵容了我吧……

    ……放过我。

    洛昌昔坐在椅上并没有追上去。半晌，才将视线挪回闭上。

    “薇安……我该怎么……”

    封河一都不像你。

    玄镜显现形，但是也久地没有说话。

    “她是什么时候知自己寿命的？”洛昌昔开。

    “一直都知。”

    “……”

    “如果你能够更加接近她，你一定会与我一样放-纵她。”玄镜双手互在宽大的袖里，俯对洛昌昔行礼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