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他听见慕散夜在喊他，但是声音已经飘渺到无法捕捉。

    撞击在地上时他能察觉到，但全就是麻木到没有任何痛。

    最后响起的那个词就是：守。

    守，死了。

    再把睛睁开时他已经疲惫到了汇聚不了力气。平静地躺在床上，睁看着天板。

    “你哪里不舒服？”慕散夜开。

    此时天已经大亮，颜松也知不现在是几。痛在瞬间爆发之后，现在觉到是轻松很多了。

    “没，只是最近受不了大音量，神经痛。”他面无表地喃喃。

    “一看你就是期脑力耗竭，一定得时间休息了。”

    颜松闭上。

    “我没叫你现在休息。”

    “守呢。”他闭着问起这个问题。

    “安置好了，之后我领你过去看。那个叫周涯的打发了。”慕散夜轻声开，“这个音量还能接受么？”

    “可以。”

    “我现在有事要对你说，你神经痛也给我听着——消除能力队成员的超自然能力不是我的意志，也不是鬼笠的意志，这一上，不要再迁怒于鬼笠。”

    “这件事和我没什么关系，继续。”

    “你不好奇是谁的命令么？”

    “把你知的都说，不要设问。”

    “这样的话说话的人会很无聊的。”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颜松已经坐起来右手捂着，拇指压在太上缓缓着。慕散夜侧撇过去：“你真的没问题么？”

    “没问题。”

    “上方的命令，你懂的吧，连鬼笠也得服从的命令。”

    颜松终于提起了一兴趣，侧过来：“是谁。”

    “我和上面涉过，不过到最近才抓住了一绪——从上方控了能力队决策层的人，似乎是g7。”

    “g7啊。”颜松并没有意外地微笑，“你应该知你现在要误导我是很容易的事吧。”

    “如果你觉得我在误导你，那我也改变不了你的想法。把这件事告诉你就是我的任——呵！”

    慕散夜忽然惊呼一声，后倾推右手，用手掌挡颜松挥过来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