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生奇：“这不对呀。师傅跟我讲过卫填海的故事，女娃去东海玩的时候淹死了，她化成了卫鸟，不停往海里扔石树枝，想把海填平呢！师傅，我没记错吧？”

    抱朴回：“生，听柳先生说。”

    “哦。”生乖乖地闭嘴。

    柳相士：“卫填海的故事，妇孺皆知。但老朽还是那句话，故事是人写的，真真假假自行判断。老朽所言，也是老朽听说与猜测的罢了。”

    顿了顿，他的脸转向魏紫这边：“魏大夫既然已经打开过棺材山的棺材，那应该注意到棺材里的卫鸟图腾了吧？”

    “是。”魏紫回。

    柳相士颔首：“女娃率神重返九州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史书上没有这一笔，也一直是人族统领天，结果不言而明。”

    “只是，无论史书如何写，发生过的事，终究是发生过。就像这片棺材山，还是留了女娃一族的痕迹。”

    “老朽若没猜错，所谓的白夔吃魂魄也好，此地不详也罢，都是有人刻意放去的风声。为何缘由，怕是山里有什么不足为外人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这些不足为外人的东西，导致了尸的离奇消失。”

    风澹渊和魏紫对视一，两人皆在对方里读到了答案：神农氏，也便是炎帝留来的秘术。

    不柳相士的话真假如何，有两值得肯定：其一，能够自圆其说；其二，与抱朴先祖留来的秘术之说对上了。

    那接来的问题便是：秘术在何？

    魏紫想了想，问：“柳先生，关于古司南，您有何见解？”

    柳相士微一顿，反问：“你们也发现棺材山南边最古怪了？”

    这，不但魏紫、风澹渊，连一直很淡定的抱朴也惊讶了：“先生发现南边有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