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面一句话，他却是不敢问了。

    江太医：“我也是这个顾虑，有没有别的办法？”

    魏紫摇：“我替祖母检查过了，大概率，她左小脑位的瘤已在颅转移；也有一定概率，瘤的脱落细胞已随脑脊的循环，播散到脊髓各个位，如果这样，手术难度会增加数倍不止。不哪况，都只有动手术去除瘤这个选择。”

    又对楚太医：“祖母能不能承受，要解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预设手术中可能现的所有况，依据每一况，完成对应的解决方案。如果方案成功，祖母便能承受。”

    “接来，我模拟手术、构建场景，我说的要，还请诸位记一。”

    吴太医有些不可置信：“您已经把可能现的况都想过一遍了吗？”

    魏紫颔首：“对。我可以很肯定地说，除了这些况，不会再有意外。”

    但凡发生概率超过千分之三的况，她都想过了，如果还有意外，便已超了她医学认知的范围——只是这一，她不必对几位太医所言。

    团队需要有对成功的希冀和定的信心，而这一切，必须由她转达给他们。

    “还有问题吗？”

    “暂时没了。”

    “好。苏念，把和手术材拿来，我们开始练习。”

    神化的医术，从何而来？

    几造型真的人偶被抬了来。

    风青先将第一搬上特制的移动床。

    吴太医摸了摸假人的，惊：“这……”

    “真人的颅骨，宸王让人从葬岗取来的。”

    魏紫知在这个还没有解剖学的古代，让太医们接受解剖这件事不容易。故而她从一开始挑选的人，便都是学习、接受能力最的几位太医。

    她也没看走，吴太医很快便恢复如常，镇定地问了一个问题：“谁把颅骨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