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话本就是你的知识产权。识字的人可以看书，不识字的人可以听书，话本还可以改编成戏文，让梨园的人来演，诸如此类。你文采好，改个说书版、戏文版、曲版都不难，只要跟何掌柜签个文书即可。”

    风为顿了顿，继续：“但凡有光的商人，都不会放过你的话本。也便是说，你不，很快就会有人。与其让别人挣这笔钱，嘛不自己挣呢？”

    “风为，把你的爪拿开！”小家伙炸地了起来，气鼓鼓地瞪着风为，一言不发地去了溪边。

    风嘉羽几次想嘴都不去，最后只能无奈地自己加火、自己从荷包里拿调料洒在兔和鸟上，最后一个人默默地揪了条兔啃。

    “知识产权？”

    “关于话本，我还有几个推广上的想法。在我们云国，识字的人还说不多，话本卖得再好，也有一个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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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嘉羽睁睁地看着自家姑姑把半只兔递给南溟，忍不住嘀咕：“我烤的啊……”

    “你——故意的？”南溟小声问。

    风嘉羽反应慢了半些，油腻腻的手就上了他的。

    “你都吃上了？熟了吗？吃之前洗手了吗？”

山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压就停不来。

    “我知是你烤的。我们家小羽真！”风为一边嘻嘻笑着，一边用刚掰过兔的手去摸风嘉羽。

    好不容易等风为讲得饥辘辘，才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孩在烤兔。

    风为将缺了的兔递给风嘉羽，继续说：“南大人可以考虑知识产权开发。”

    哎，男人真难，这么小不但什么都要自己，还要用一颗宽大的心去谅别人、包容别人。

    “郡主还是一如既往地调。”南溟忍俊不禁。

    “倒也不全是……”见小家伙回来，风为立刻转了话题，继续聊话本。

    “据礼的数据，云国受私塾教育的人大约是两成，帝都多一些，能达到四成；而一类书大发行量多少，何掌柜那边应该也有数据。用这两组数据，大致能算一个话本的销售上限在哪里。”风为有理有据地讲解数据测算。

    “姑姑，我饿。”风嘉羽盯着风为手里半只兔。

    风嘉羽有气无力地回：“熟了，洗了，你放心吧。”

    “当然，小孩可不就是用来欺负的？不过我们家这位比较难被欺负，我也只能拉面。”风为此时心很好，一来跟南溟相谈甚，二来也小小教训了把自己带到这荒郊野岭的小家伙。

    “南大人，别客气，先填填肚。”

    南溟正襟危坐，示意风为继续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