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恩恩看他跟看小世是一样的——好吧，还不如小世，至少她对小世是不设防，对他，她有防线。

    他跟小世一样？

    “抱歉，忘了这事。”新帝保持着有礼又温和地微笑，心里却闷闷的。

    恩恩公主又：“不过，就算王兄不开，我也不会收的，我不喜他呀。”

    新帝刚开，恩恩就示意他不要说话，凝神寻找声音的。

    新帝一愣，随即明白不应该问这些。

    “怎么——”

    她跟新帝也不是太熟的。

    是上次她在冷里遇到的那个小女：“恩人，有几个黑影从北面山的那边来了，两个去的是紫宸殿方向，还有一个来了未央，你要小心，光太了，我快支持不住了……”

    暗影卫来了！

    她站起来，循声而去，慢慢走到假山边。

    新帝心里更闷了。

    正想着要不要回未央看看，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恩恩神瞬间就变了。

    恩恩公主摆摆手：“无妨，反正随便说说话，我跟叔叔也常这样的，我会问他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也会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新帝：“……”

    恩恩公主只是直，并不傻，这次她察觉到了新帝问这个有些奇怪。

    这是奇奇怪怪的问题？

    “那你喜怎样的男？”这个问题更不合适了，可新帝又没忍住。

    两人是年龄相仿的未婚男女，一位是云国皇帝，一位是北疆公主，新帝问这话其实并不合适，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恩恩公主纳闷，她一杯茶都要喝完了，太后怎么还不回来呀？

    不过，恩恩是不拘小节的北疆公主，她笑着对新帝：“神庙里的神明哦。”

    所以，他如今的，也是亵渎北疆神庙亵渎神明亵渎祭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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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一顿，她：“不对，有的，三年前哥舒家的儿牵了一来，被我王兄骂走了。王兄说他亵渎神庙亵渎神明亵渎祭司，他就牵着回去了。”

    恩恩公咽红豆，喝了茶，直言：“在我们北疆，不男还是女，喜就直接说，有些男还把女抢回家呢——当然这不好。一般这样，男喜女，就牵一羊或去女家中，若是女也喜他，就收羊，两人便结亲了；如果不喜，就请对方把羊牵回家。”

    新帝心念一动，问：“那有人送你羊吗？”

不想？”新帝略有些不解。

    恩恩公主倒是没意识到这些，她摇了摇，灵动的睛里一片清澈：“没有，我是要去祭司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