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凌厉起来：“所以，你我之间，是敌非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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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澹渊：“上古时期，神女女魃带着赤族一路向西北而行，最终被羿族另一个空间。如今，神女归来，你们想重回人间。本王问你，你们确定归来的神女，真的是曾经的女魃，赤女献？”

    云溪言之凿凿：“如果不是神女归来，你们今日压就看不到我。正因神女之力，族人才能离开归墟大陆，重新回到人间。”

    云溪愣了，偏过去，回了南溟的话：“是啊，你是我们选的。南溟，如果你笨一些，或者多装装傻，你可以活得很好，权势地位，荣华富贵，如眷，要什么有什么。”

    说着，手指一抬，又往云溪注了一“沧海录”。

    云溪苦笑一声：“是敌非友……是啊，既然落到你们手里，随你们置。你想问什么就问，能说的，我定知无不言。”

    南溟沉沉的声音传来：“云溪，我是你们选的，是吗？”

    云溪一字一字回：“绝无可能。”

    可南溟就只问了那么一个，便云淡风轻了，让他十分错愕。

    神女真的是神女吗？

    云溪倒是一怔。来这里时，他已想了无数个问题与问题的答案，他也猜到兴许南溟不会问多少，但多少会问一些，毕竟这是他半辈的人生啊！

    风澹渊嗤笑一声：“如此笃定？你们能骗南溟骗了这么多年，那女骗你们她是女魃，难就没有可能吗？”

    所以，这二十年来，他们在清楚彼此之间的份后，便再无话可说了吗？

    南溟抿了抿，淡声：“你说得很对，这些年我也算要什么有什么，这一切，倒的确得谢你们。但我也替你们扫清了不少路，你们也杀过我一次了，我们扯清了。”

    云溪抬眸：“你问。”

    连怨与恨都没有了？

    云溪脸上的笑变得僵，心中暗骂：这也是个疯。

    “他没问题了，本王有问题。”风澹渊冷冷。

    云溪神一滞，却还是保持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云溪不假思索地回：“自然是的。”

    风澹渊漫不经心：“是不是听说本王最烦有人拿本王的脸说三四？想激怒本王，让本王给你一个痛快？哦，那你的消息可不准，听你这么说，本王心很好，非但不想杀你，还想让你多活一阵。”

    不该如此的……

    他轻轻叹了气：“有时候啊，人真的不用活得那么明白。难得糊涂，不好吗？”我们依旧是好兄弟，有福一起享。

    南溟却摇摇：“我没有问题了。”

    风澹渊凉凉：“为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