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便是白夔也成了小蛇。

    风澹渊一边打坐，一边问云溪：“整个归墟大陆都是如此？”

    云溪见此，倒是怔了一怔：“你……”信我？

    云溪和南溟俱向风澹渊投去诧异的目光。

    云溪：他说南溟还信自己？

    风澹渊亦掠上白夔的背。

    倒也不是他偷懒，实在是他累得够呛，得缓一缓气，恢复些力。

    风澹渊将云溪送到了白夔背上：“你带路。”

    风澹渊觑他一：“我信南溟。既然他愿意救你，便是他相信你。”

    前方如何还不知，他得保证足够的战力。

    风澹渊也看到了云溪，他看了南溟一：“问问他，另一个在何。”

    “南溟，让你的人各带一队百姓，走了。”风澹渊行事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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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接受永无止境的战争吗？

    两人行到云溪面前，风澹渊又往奄奄一息的云溪注了一“沧海录”。

    “嗯。”南溟没什么表。

    云溪回了他：“并非，有与人间相似之，但极少。当年赤族归墟大陆时，便是居于那些地方，但日极难过。”

    他瞧见了半躺在地上的云溪，后者看着他，嘴角悄然弯起。原来，还有机会声“抱歉”的。

    说到这里，云溪声音一顿，才继续：“如今你们只看到这些庞然大一般的山川草木，而在那时候，还有同样大的的鸟兽鱼虫。且不提大的兽类，一只虫便能将人踩死。”

    风澹渊和南溟面面相觑：这是——人国吗？

    犹犹豫豫有个鬼用？

    风澹渊一时没有说话，南溟亦是沉默。

    云溪说的是真的，那很好；云溪说了谎，他见机行事便是。

    云溪回：“消灭了大半，又将一半驱至另一半大陆，以海为界线，设结界，互不扰。”

    风澹渊则颇为无语，看他什么？都来了，除了找难还有别的选择？这个鬼地方他一回来，再多的谋划也是多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知你们要问什么。另一个在山的对面，但你们也看到了，归墟大陆与人间不一样，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的，你们带人走过去，得数天时间。”云溪。

    觉有目光注视着自己，南溟不禁循之而去。

    云溪说得轻描淡写，但两人都猜得到，赤族曾经历过什么。

    南溟：风澹渊竟然相信自己？

    周围的漠城百姓更是一脸懵：他们如今在哪里？他们是怎么来的，他们又要往哪里去……

    风澹渊问：“赤族把这里的鸟兽鱼虫都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