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魏紫：“……？？？”

    风老夫人一声叹息：“记好有什么用？”现在问题是脑不太好啊！

    风老夫人没看了。

    屋里的三个女默默对视一，达成共识：就这样吧。

    宸王开始认真背了：“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畜，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黄帝乃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

    “哪一章？”

    “你不是说什么都别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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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宸王开始背书了，背的是《诗经》：“岂曰无衣？与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同仇！岂曰无衣？与同泽……”

    “我没张。”宸王嘴。

    童言无忌

    “哪个版本？”宸王愣了一，才问。

    魏紫：“……”

    江太医有掩面的冲动，这是传说中神祇一般的战神吗？她生孩时，她家那位都比宸王正常。

    风老夫人也看不去了：“渊儿啊，你别张，孩得慢慢生，急是急不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没张”，宸王准备“说些什么”了：“那我背书给你听？”

    小世抬着茫然的小脸：“爹爹，您这是背给妹妹听吗？别吓她啊！她要知来就得念书，她会不想来了……”

    “你，现在说吧。”

    一放学就听说娘亲快要生了的小世，跟匹脱缰的小野冲朱襄阁，见到的却是自家爹爹在认认真真地背书。

    “说什么？”风澹渊这辈都没如此张过，脑里一片空白。

    风老夫人：“……”背个《关雎》也行啊！不对，哪有媳妇生产，你在那背书的？

    “要不——你背个《山海经》？”

    背得江太医都忍不住偷偷问风老夫人：“宸王记这么好？”

    “随便。”

    魏紫好想说“你随便背哪一章都行”，可是不行，那样一来她家王爷会更张的。

    “就《大荒北经》吧。”

    行吧，她了。

    江太医：“……”好歹背个《桃夭》吧？

    魏紫也有些懵，她为什么要听《诗经》？听别的可以吗？

    于是，屋里都是宸王朗朗的背书声，背完《大荒北经》背《大荒东经》，背完“大荒经”背“海经”，背完“海经”背“海外经”，背完“海外经”背“五藏山经”。

澹渊战战兢兢地扶着魏紫在屋里慢慢走。

    “你说些什么吧。”屋里突然的安静也让魏紫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