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茉他们自愿外历练正相反，六每年都有名额放支援各县，要是没人主动去，便采用签或不记名投票。

    得很！

    工用的是签，余成岁和周骥是两位中签的幸运儿。

    她拿另一份籍：“这家的籍里就清清楚楚写着，病故。”

    今年刚好是县里“造籍”的大年，金县令本还愁人手不足，结果来了致远书院的英们，完解决“县衙缺人手”和“学生要历练”两大难题。

    礼尚往来，她也问了一句：“余夫你怎么在这？”

    县里历练-魏紫风澹渊

    张主簿回她：“兴许是失踪了，你就‘失踪’写。”

    南茉净利落地收拾好住，听院外喊“集合”，背好包包就往外走。

    南茉觉得不对：“我这里有家籍也对不上。十七岁的儿第一年是有的，第二年和第三年就没有了。儿若是死了，或者离开，应该有个记录吧，可一字不提，这很奇怪。”

    十几个书院学生，整齐划一地去县衙领活。

    必须得是贵宾级的待遇！

    “我来修桥。”

    南茉也没料到有这么巧：“我们来县里历练呀！”

    “边走边喝，别拖拖拉拉的！”南茉把壶给她。

    如此了两天，有学生提了问题：乡里每年的籍手册怎么有些对不上啊？

    一起来的秦溪悦饼还没吃完呢：“让我喝！”

    余成岁一怔：“你——们怎么来了？”

    县丞钱惟一奉金县令之命，早就候着了。致远书院的学生啊，云国教育界泰斗任山的弟啊，可不就是明日官场之星？

    不过，任山信上写得很清楚，希望代他们实务，既能帮上县衙的忙，又能提升他们的阅历，故而在接来的日里，钱县丞和张主簿会带着他们一起完成“造籍”的任务。

    云国“一年一造计帐，三岁一造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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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造籍”？

    打过招呼，余成岁去实地探查了。

    秦溪悦：“……”呜呜呜她午饭都没吃，要不要这么拼啊？

    乡里每年制作一份籍手册送到县衙，称为“计帐”；县里每三年汇总一次，制成正式的“籍”。县衙整理汇总后，上报给州，再由州呈报同意造册。

    张主簿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兴许是人搬走了，或者死了夭折了，也属正常，你这两填写。”

    “若是失踪，那得查一县衙卷宗。”

    更巧的是，曲宁县十五个乡，致远书院十三个学生，加上县丞和主簿，刚好每人整理一个乡，分工都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