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况却是，祖父病还算稳定。

    “小晚的，补贴些家用，你喜哪个？”

成岁治不了，但祖父的病他倒是可以试一试。

    “有的。”杨王氏很快找一叠纸和砚台、笔来。

    周骥奇：“难不成还有个田螺姑娘，每天晚上照顾老人家？”

    “有纸笔吗？”

    略一思忖，他问杨王氏：“‘百草堂’大夫给的药方还在吗？”

    杨王氏拒绝的话如何能说得，哽咽着连声说：“谢谢，谢谢！”

    余成岁和南茉注意到，杨晨不但字写得不错，诗词也是会的。

    余成岁先说了药方和杨晨祖父病不符之事。

    杨王氏找两张放得很好的纸，余成岁仔细看了一遍，不禁很是纳闷。

    初期的药方早就没效了，若一直服用，祖父的状况，怕是早晚期了，

    “要真有田螺姑娘，那也是送佛送到西，脆把人治好才对。”陈亮是个耿直人。

    “一来是直觉，二来她方才对我说谢谢时，神里有莫名的歉意，我便猜测她是隐瞒了一些事的。”

    能让儿读书，想来杨家对杨晨给予了厚望。

    “为何这么说？”余成岁有些意外。

    余成岁觉得此事很是奇怪，但不怎样，这个方是不能再服用了。

    “田螺姑娘有没有我不确定，但有没有一可能——”南茉大胆推测，“老人家已经换过了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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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茉用一双净又真挚的看着杨王氏，低低：“人都有遇到难事的时候。我若遇到了坎，也是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的。”

    真有田螺姑娘？-魏紫风澹渊

    见杨王氏面忧虑之，南茉岔开了话题：“婶，这些小老虎、小鸭得很好玩，卖吗？”

    纸的一面写过了字，据杨王氏说是以前杨晨写的，她舍不得丢。

    南茉挑了两个，然后摘耳上的金耳环，到杨王氏手里：“今日来没带钱，婶就收这个吧，别拒绝。”

    余成岁看着南茉的侧脸，有些怔怔的。

    余成岁更改了药方，换的药材已尽量选常见的，可仍是有两味只能去药房或医馆买。

    周骥：“我也有这直觉。方才你们去给老人家看病时，我和陈亮四走了走，后院再往北，是杨家的田地，有十余亩，都是快成熟的小麦。庄稼得那么好，瞧得平时没少打理。”

    “在的在的。”

    离开杨家后，几人就杨家所见，讲了各自的看法。

    杨晨祖父的病大致分初期、中期、晚期，“百草堂”大夫开的药方是针对初期的，可祖父卧床两年，他方才查看后，能确定病至少在半年前就已了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