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过后便立红了，想是辣椒粉还飞了一些了睛，原也使劲眨着，一秒泪便可怜地掉了几滴。

    他意识伸手想睛，但一秒就被宋其松拦住。

    宋其松显然比当事者更慌，扯来几张纸巾团作一团贴住原也的。

    纸巾睫漉漉颤着，像是残翅后的蝴蝶。

    “对不起。”宋其松皱起眉，几乎刚一瞬间就梳理了这件事中所有的错误因。

    风大，又是空旷地带，理他怎么都不该这么幼稚，但一面对他人对于程霭之的好意他就是不满。

    那不满其实小小的，但尖锐，尤其这个人还是原也，就更让这样的不满膨胀起来。

    “没关系。”

    原也眯起稍稍往后退了步，睛的不适差不多消退完毕，倒是那团茸茸纸巾挠得他发。

    但宋其松还是自责，正想再伸手时手指却一被原也握住。

    接着他就听见原也说：“真没关系。”

    接着就是另一更为沉闷的声音在耳边想起，那是原也的心声，宋其松听见原也想：

    ——[啊，好想吃烤串，烤串会不会冷了？]

    -

    宋其松认命烧烤。

    但松的心不稳，时不时又看一原也的睛，后者不明所以，也咬一又看他一。

    “松！”向时齐举起一串五，“这糊了。”

    杨胥刚玩回来，手边还放着几碗装了蝌蚪的塑料盆，他将才也吃了几烤串，味奇怪，他还以为是自己抓蝌蚪抓得味觉失灵。

    宋其松看向杨胥，杨胥跟着又咀嚼了几：“确实噢。”

    再看向面脸，面脸咬一便吐了来，言简意赅：“糊。”

    当宋其松便蹙起了眉。

    想说什么，但却不知要说什么，错误他很少犯，但像今天这低级错误他却接二连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