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现在一切都是虚拟？

    是不是这些全是考验，他像一个励志通过所有关卡的勇者，从第一步开始就告诉自己不能犯错。

    看起来只有原也很自如。

    松不服，憋着一气想要偷袭他，但一忘了自己了面，本以为的鼻尖碰鼻尖亦或是嘴贴嘴到最后变成了面碰面。

    原也的面本来就卡在鼻上，一就被撞得通红。

    思绪还没反应过来，泪倒是先来几滴。

    他还有些懵懵的，了脸。

    宋其松比他更张，帮他摘面后指腹轻轻着他的鼻梁，一直在不断歉。

    太糟糕。

    勇者第一关就被淘汰。

    “没关系。”原也安抚地亲了亲他的。

    他告诉松：“不用太张。”

    想了想还补充：“也不需要小心翼翼。”

    原也想自己不至于那么珍贵，他可以被破坏，也有足够的复原力量。

    所以不需要担心，不需要害怕，不需要小心翼翼。

    但对宋其松来说又怎么能不小心翼翼呢？

    他恨不能将自己所有都给他，恨不能不让他受任何的风雨打——原来是这样，渴望他成，又祈求所有的伤害都避他远去。

    原来是如此珍视，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患得患失。

    宋其松问：“那你不张吗？”

    原也说：“张。”

    在决定去亲吻的时候心脏要先从嗓里，但张只是大脑最虚假的指令，他知他在什么，也知他需要什么，于是他上前，飞蛾扑火般——

    义无反顾地。

    他亲了上去。

    宋其松委屈的神：“但是本看不来。”

    怎么会呢？

    原也握住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膛。

    他问：“你听见了吗？”

    如此有力、急速的心——